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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呈閱停下腳步。
衛文崢走到阮呈閱面前,開口道,「阮醫生,我是夜
先生的貼身保鏢,我有我的使命,如果沒有夜先生的命令,我私自叫人將喬小姐帶出別墅,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擔待不起。」
阮呈閱看著衛文崢,他出聲道,「你自己不會看嗎?她現在那副樣子,你覺得她是能跑得了?還是逃得掉?你們一幫大男人守著她,結果卻把她守成了這副德行,我怕是她出了丁點的差錯,夜翀回來首先就是要了你的命!」
阮呈閱不是威脅,而是如實的講。
衛文崢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這些天守在這裡,可是親眼看到夜翀對喬南溪是怎樣的在乎,如果真因為他的決斷而耽誤了喬南溪的診治,那麼就是阮呈閱的那句話,怕是夜翀回來,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他。
短暫的遲疑過後,衛文崢出聲道,「阮醫生,如今夜先生在飛機上,不能接電話,將喬小姐送往醫院的這個命令,我就私自做主了,不過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的話……」
阮呈閱冷著臉道,「你放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會跟夜翀說,不會讓他算到你的頭上。」
聽到了這句話,衛文崢這才命人將喬南溪抱到樓下,然後親自開車送喬南溪和阮呈閱去醫院。
喬南溪在路上燒的都說了胡話,阮呈閱拿著冰枕給她降溫,不由得皺眉,壓低聲音道,「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倔?我都叫你有什麼事情,跟夜翀好好商量的。」
喬南溪緊閉著睫毛,不知是不是夢中夢到了什麼極其難過的事情,她的眼淚從睫毛之下大滴大滴的湧出來,還很低聲音的道,「牧原……」
阮呈閱沒有聽清楚,所以側耳道,「你說什麼?」
喬南溪緊抿著唇瓣,不再吭聲。
阮呈閱嘆了口氣,隨即對開車的衛文崢道,「夜翀叫你們看著她,沒叫你們這麼對她吧?」
衛文崢一邊開車,一邊回道,「阮醫生,你是知道夜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他心中在意的人,我們怎麼敢怠慢?只是喬小姐花樣極多,我們也是防不慎防,男女有別,我們還能24小時的貼身看護嗎?」
阮呈閱並不買帳,「有時候我就覺得什麼樣的老闆帶出什麼樣的下屬來,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心跟石頭做的一樣,一幫大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竟然還把她看成這幅德行!」
衛文崢面不改色的回道,「阮醫生跟喬小姐是有些交情的,我還想這次喬小姐醒了的話,阮醫生勸一勸她,別讓她糟踐自己的身體,這樣她難受,我們也難做。」
阮呈閱聞言,哼了一聲,沒再說其他的。
喬南溪被送到了附近的一傢俬立醫院,阮呈閱全程陪著她,衛文崢也是怕出事,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喬南溪。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很是詫異,讓兩人在病房外守著,但他們卻都是不肯。
護士出聲問道,「你們是她什麼人?」
阮呈閱面無表情的道,「私人醫生。」
衛文崢則沉著臉道,「關你什麼事?看你的病得了!」
第四十五章 助她出逃
護士被衛文崢這麼一兇,先是一愣,隨即便一臉委屈的道,「你這是什麼人啊?這裡是醫院,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哪有病人在接受醫生診治的時候,還要有家屬在一邊看著一說?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出去!」
衛文崢剛想發飆,護士便又說了一句,「你們如果不出去的話,醫生沒辦法給病人看病,耽誤了診治,你們付得起責嗎?」
最後,衛文崢和阮呈閱皆是被趕出了診室,站在診室門口,阮呈閱側頭睨著衛文崢道,「真是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屬下。」
衛文崢自知理虧,便也沒說其他,只是吩咐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