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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翀聞言,薄唇開啟,「我說什麼了?我讓你在東京多玩兩天,甚至給你全部的自由,怎麼這樣還算我錯了?」
喬南溪不高興的道,「你看看你那張要死不活的臉!」
話音落下,夜翀沒有馬上應聲,幾秒之後,喬南溪也覺得後怕,她怎麼能把心裡話該說出來呢?
夜翀要是發飆了,她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
正想著,夜翀已經開口,「我生氣是因為你跟觀月在一起嗎?」
喬南溪下意識的別開視線,唇瓣輕啟,低聲叨咕,「誰知道你是因為什麼……」
夜翀道,「我覺得你的智商還沒低到連這種事情都看不出的地步。」
喬南溪立馬如鯁在喉。
車內又開始陷入沉默,不知道過去多久,還是夜翀先出聲,「你是覺得我對你還不夠好?」
喬南溪心底咯噔一下,微垂的視線不由得瞥向夜翀,但卻沒有馬上回應。
夜翀逕自道,「你不帶我去見你從前的朋友,我可以理解,但你當著煜城和言寂的面,同樣不肯回答,你心裡面到底怎麼想的?」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她跟夜翀之間捅破了曖昧這層窗戶紙,將所有的事情都攤牌到明面上來。
可是……
她還沒有準備好。
心亂如麻,喬南溪第一次覺得自己會緊張到發抖的地步,她微垂著視線,有些出神的看著某一處,一言不發。
夜翀也沒有急著發問,兩人一路沉默無言,開回了半山別墅。
下車之後,夜翀跟喬南溪也是一前一後,邁步往別墅裡面走去。
一幫傭人在門口處整齊站好,見到二人回來,恭聲道,「夜先生,喬小姐。」
夜翀一言不發,逕自邁步上樓,就連kgb一臉殷勤的搖著尾巴,想要跟他打招呼,他都沒有搭理。
雖然夜翀沒說什麼,臉色也不至於陰沉,但饒是誰都能猜得出,他一定又是不高興了。
喬南溪見狀,也沒有馬上跟著上樓,畢竟上去之後只有她跟夜翀兩個人,那才是真正的尷尬。
正好kgb也在客廳,喬南溪順勢叫過它,打著出去遛狗的名義,實則是躲著夜翀。
kgb也有一個禮拜沒有看到喬南溪,在夜翀那邊受了冷落,趕緊到她這邊來尋求安慰。
喬南溪帶著它去到外面的花園遛彎,臉上波瀾不驚,但心裡面早已經亂成了一團麻。
腦中翻來覆去的想著夜翀那句:你是覺得我對你還不夠好?
她跟夜翀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戳破而已,如今夜翀算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忍不住的,所以他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可是喬南溪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夜翀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以她當初騙他,企圖偷走他母親留下的紅寶石戒指的行徑,就算他不知不覺的把她殺了,那都算是她點背,命不好。
可夜翀不僅沒有殺她,反而是親手佈下一個巨大的情網,偏偏要用這種方式將她捕獲。
如今的喬南溪,已經再不能像從前一般篤定的說:我做一切,都是為了救出李牧原。
她有時候偶爾想起李牧原,都會覺得恍如隔世,曾經心心念唸的一個人,就這樣變成了偶爾想起。
她就快忘記自己是誰,為什麼留在夜翀身邊,跟夜翀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眼下的形勢,就是一面夜翀,一面李牧原,看她到底選誰。
喬南溪的腦子都快要炸了,讓她在夜翀和李牧原之間選擇,無外乎是讓她在欲|望和道德之間做出抉擇。
她很清楚,以她現在的情況,就算是救出李牧原,他又不嫌棄她,她也不可能跟李牧原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