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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遲摸摸他的腦袋，“還沒吃飯，別睡。”

他聲音有點啞。

陳楊累，沒有察覺：“我吃過，眯會兒。”

餘遲說：“你中午沒睡嗎？”

“沒有。”

“藥吃了嗎？”

“吃了。”陳楊很困，又想跟餘遲說話，他撐著眼皮想清醒。

27

【硬了】

“吃了。”陳楊很困，又想跟餘遲說話，他撐著眼皮想清醒。

餘遲還是覺得他的呼吸逐漸綿長，他沒有動，讓陳楊靠在自己身上，親了他下，“累了？”

“嗯……”陳楊拖著聲音回了聲。

餘遲把臉埋在他的頸間，聞到很淡的香氣，是他常用的沐浴乳，清新而帶著淡淡茶香，像一杯茶水蒸騰的水汽，挺好聞的，他像受到蠱惑似的舔上去。

“癢……”陳楊咕噥一聲，偏頭躲開，餘遲溼熱的氣息伴著酒香噴灑在後頸，陳楊像嚇了一跳，慌忙拉開距離。

同時轉過身。

“你幹嘛？！”

餘遲意外他的反應，不過想到自己碰到的地方，就沒去計較。

beta的腺體在後頸，屬於隱私部位，只是beta保持著未分化前的萎縮狀，比oga小一些，資訊素淡，能被alpha標記，也能標記oga，不過容易消退跟被綠。大部分beta在社會上被瞧不上，跟oga、alpha戀愛失敗，也嘲笑多過同情。

“我不做什麼。”餘遲抬手，搓搓他的肩。

“是嗎？”

“還是想。”

餘遲突然湊他跟前，毫不猶豫地親他。

陳楊閉上眼，抬起手臂抱住他，他喜歡跟餘遲接吻，感覺很好。

餘遲深入地吻他。

清冽的酒香在口腔間瀰漫，有瞬間讓陳楊微醺，體表熱度升騰。

餘遲的手探進他的衣服，指腹滑動，順著柔韌的腰肢摸到胸口。

陳楊微顫，那裡被按住，像掌控在手的小櫻桃，撫摸、擰弄，把它弄壞了，也無力逃脫。

陳楊感覺自己硬了，這讓他有些慌亂。

餘遲手往下滑，隔著布料碰到他敏感的地方。

陳楊腦子裡天崩地裂，有幾秒呈現空白，只有餘遲那隻纖長的手，他下意識抓住它。

察覺他手指發顫，餘遲扳過他下巴，溫柔落下淺吻:“會很舒服。”

餘遲包裹住他。

後面的事混亂了，他被撲到地毯上，像被剝了殼的果子，一陣窒息感襲來，陳楊感覺有一絲害怕，喘息聲，表示制止的鼻音，深呼吸時穿過喉嚨的低吟……包括空氣裡揮之不去的酒香，都熟悉得可怕。

陳楊腦海閃現各種畫面，色彩繁雜，看不清是什麼，只覺腦袋迷濛，手腳發軟，熱度從裡到外燒著身體，格外失控，連五臟六腑都痙攣，他咬住餘遲脖子。

餘遲被咬疼了，手上動作加重，變得粗魯。這反而讓陳楊更有感覺，很快釋放出來。

陳楊額頭上都是汗，過度興奮跟抓不著邊際的記憶讓他在疏解後放松，加上全身熱乎乎的，頓感睏意襲來。

餘遲伏在陳楊上方，儘量不壓到他，他出了很多汗，撐在陳楊臉側的手臂肌肉緊繃，像極力忍耐著什麼。

兩人貼得很近，陳楊聞到餘遲身上飄散的氣息，他蜷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