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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時候,你是否依然毫無影響。
這樣說來,那個叫迷情的藥還真是有效的。自從那日解毒後,那人沒有再出現在李宥然面前過。就連啟程的時候,也都早早的上車,避開了秦書漫扶著的李宥然。
青天放由著自己的親衛兵安排行程和時間,只是簡簡單單的交代了幾句就鑽進前面那輛馬車了,陸豪天眼神暗了暗,依舊穩穩當當的坐在自己的馬車裡面閉目假寐,沒有平時的嬉笑玩鬧,多了分成熟和憂鬱,陰柔的側臉隨著馬車搖晃著,在馬車嘎嘎的車輪聲裡硬是散發出點四十幾歲的男人的氣味。
燻得秦書漫安靜的坐在一旁,不敢造次,乖巧的時不時的轉身照看旁邊躺著的李宥然。
作為一個傷患,這樣的搖搖晃晃左顛右蕩的卻不是什麼養傷之道。但是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夫郎還沒養家,現在跟著別人到處跑,她自己還揹著敵人的旗號,說請她去,那也算是客氣的了。
不過憂心的事少了一樁,李宥然倒能夠安心的休息起來,儘管馬車一路顛簸,她也認真的抓緊時間睡了吃,吃了睡。
果然,秦書漫開始還定定心心的坐著,後來漸漸的無聊起來,陸豪天那裡居然也不敢去怎麼惹,只好跟李宥然這裡撒嬌耍賴,李宥然休息了幾天,精神身體都大好,但實在是沒有聊天逗樂的習慣,便跟秦書漫下起棋來。
開始還能端坐著,做出氣度非凡的樣子舉棋落子,半個時辰不到,就軟下來,軟趴趴靠在馬車上的小桌子上,小桌子受不住,慢慢的朝李宥然那裡跑,李宥然只得一隻手扶著桌子,這才算是穩住了, 然後那人全身癢癢的左動右動,偷偷去拿李宥然的棋子藏起來,然後又要悔棋,又要求李宥然讓子,就這,好不容易堅持了半天,終於還是把棋子狠狠的扔進罐子裡虎著個臉說,沒意思,不玩了。
李宥然一邊好笑,覺得這人本性應該是如此,以前被家庭的教育和環境束縛了,現在,成了個無拘無束的小瘋子了,一邊又不由得禁想起總是陪著李鬱鳳下棋的李雲風來,同樣是男子,李雲風穩坐如鐘,落棋不悔,輸贏皆是淡笑點頭,虛心的聽取李鬱鳳指點棋局。
真是世間萬物,物物不同呀。
幸好也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了,親衛兵來請他們下車用晚膳的時候,秦書漫馬上來了精神,剛要往下衝,又想起李宥然來,轉頭過來照顧,其實前前後後十天左右的休息,李宥然已經恢復得還算可以了,不過那人低著頭抿著嘴巴小心給她套衣服的樣子,讓她還是很配合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輕輕的下車。
下車還沒站好呢,就對上一對眼睛,青天照。那眼神,倒是真正的少了往日那股子熱乎勁兒,雖然臉色不太正常,但起碼人正常了。於是友善的對他點了點頭,便回頭跟秦書漫一起走進了酒樓,沒有見到青天照咬緊的牙齒。
酒樓是間不錯的酒樓,飯菜也都比前幾日在馬車上的乾糧好多了,幾個人圍著桌子一坐,
每個人都胃口大開,不過也都還斯文優雅的進餐。
秦書漫舉手投足也都是半點不失禮儀,李宥然自己留心觀察了一下,雖然秦書漫說是失憶,性格也變得活潑好動,但是長期的習慣倒是沒有改變,還是那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教養出來的公子家。
蕭平吃到一半就放下筷子,噔噔噔的上樓去了,看來今天晚上也有幸可以睡到床上了,隨後,青天照也起身走了,然後是陸豪天,這一來,青天放也趕緊放下筷子追上去,只留李宥然和秦書漫兩個人。
秦書漫顯然已經吃好了,放下筷子坐在邊上看著李宥然吃,李宥然不急不忙吃了飯喝了湯才對秦書漫微笑著伸出手示意秦書漫扶她,倒是秦書漫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待到李宥然叫了兩聲了,才愣愣呼呼的趕緊伸手過來。
當天晚上,當李宥然很快入睡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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