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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胤棠眉頭緊蹙，不知道怎麼回答。

“哼，你真是個好父親！”顧燁霆重重的將酒杯按在桌上，冷笑著起身，轉身準備往包廂門口走——

在他左腳剛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顧胤棠緊張而急促的解釋——

“老二，你在M市待了這麼多年，老大他才、才剛剛來M市……而且老二，你的能力我一直很清楚，能夠幹這麼多年販毒的事還不被抓到，估計只有你能行……所以老二啊，這一切事實擺在眼前，你讓爸爸怎麼不懷疑？”

“我早說過，如果我和他之間你必須犧牲掉一個，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我。”顧胤棠轉過身，回頭冷漠的傲視著顧胤棠。看著百口莫辯的顧胤棠，他繼續嘲諷道：“你問我陸僑和顧鈞天有沒有關係？呵，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他們倆五年前沒有狼狽為奸，我怎麼會跟莫畔笛發生關係！”

顧燁霆低低的一聲吼，讓顧胤棠當場愣住——

他完全不知道，顧燁霆和莫畔笛的事跟顧鈞天有什麼關係。

五年前……

他只記得五年前顧鈞天來過一趟M市，找了一個女人去偷顧承煊親筆簽署的轉讓股權合同，好在顧燁霆及時通知了他這件事，他才從溫哥華趕過來教訓了一回顧鈞天——

難道，除了這件出格的事之外，當年顧鈞天還幹過什麼他不知道的混賬事兒？

“老二，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老大他都幹了什麼？”顧胤棠不明所以的望著顧燁霆，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

顧燁霆側眸看向右手邊的牆壁，冷笑著，半晌才轉過頭重新看著顧胤棠——

“你知道莫畔笛是二婚的事，對麼？”

“……嗯。”

“那你可知道，她的前夫姓甚名誰？”

“……”

顧胤棠皺眉，搖了搖頭。他只讓人調查了莫畔笛的身世和家庭背景，只知道她離過婚的事，關於她前夫是誰，這個他倒是從來沒有讓人調查過。

“蘇靖軒——”顧燁霆瞳孔緊縮，盯著顧胤棠的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莫畔笛的前夫，姓蘇，名靖軒。”

“蘇靖軒……”顧胤棠迷茫的重複念著這個名字，當顧燁霆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有些莫名的耳熟。仔細想了幾秒鐘，他忽然渾身一顫，緊張的盯著顧燁霆，口齒不清的問：“是……是蘇家公館那個蘇……”

“沒錯，就是蘇家公館的人。他的父親，叫蘇敬彥，他還有一個伯父，叫蘇靜齋。而且，他還有一個去世十幾年的姑姑——”顧燁霆冷笑著停下，將顧胤棠震驚的容顏收入眸底，直到看見顧胤棠額頭上冒出了細汗，這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他的姑姑，叫蘇美菱——”

“……”

顧胤棠徹底的僵住了！

他無比震驚的望著顧燁霆，蘇敬彥，蘇靜齋，蘇美菱，這三個名字如同魔咒一樣在他腦海裡不停的盤旋，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揮之不去！

因為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叫做蘇美菱的女人！那個，他曾經深愛過，卻最終負了她的女人——

而蘇敬彥，他正是蘇美菱的二哥。

蘇靜齋，正是蘇美菱的大哥——

所以——

“那個蘇靖軒，是你二舅的兒子……是嗎？”顧胤棠許久才回過神來，木訥的望著顧燁霆問道。

顧燁霆冷笑著，嘲諷道：“沒錯，而莫畔笛她正是我二舅的兒媳婦。”

“這、這怎麼可能！”顧胤棠受不了這種刺激，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頭，愧疚和悔恨一起湧上他的腦海！“老二，你怎麼能跟你二舅的兒媳婦發生關係……這、這是亂｜倫啊，你染指了你表弟的妻子……不，這不可能！！”

“你以為我想？”顧燁霆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