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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玦整個人就是目瞪口呆的狀態,等他緩了一下才後怕的問她:“大姐,你這是要謀殺嗎?”
要說驚魂誰有夏朝歌驚魂,得虧了那□□是灑在了地上,要是灑到手上,那一手好手不得廢了?她打量了一下桌子上其他的瓶瓶罐罐,指著那裡問尋玦:“這裡,不會都是□□吧?”
尋玦搖搖頭,移了個位置,遠離那個黑乎乎的地方,“沒了,毒性烈的就就那一瓶,那麼珍貴的玩意,整個皇宮裡也沒幾個,到你手裡沒一刻就給玩完了,敗家。”
夏朝歌聽他說自己敗家,還喊她大姐,頓時就不樂意了。她看尋玦坐著,就雙手叉腰俯視著他,學著他的樣子:“大哥,您那是□□嗎?您那整個就是一火藥!您是沒出過遠門是嗎?算了算了,我還是叫元公公來給您打包袱吧。”
她擺擺手似是就要出門去找元公公的樣子,尋玦慌忙起身拽住她的袖子,用力有些猛,她身子被扯的一歪,尋玦借力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強穩住身形。
“別別,有話好好說!”尋玦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元公公這個人太可怕了,羅裡吧嗦的不說,還一天到晚擔心這個憂心那個,要是讓他知道了出巡的事兒,又該嘮叨個沒完了。
尋玦語氣一轉,立刻討好一般,在夏朝歌面前,他幾時有過面子,應該說夏朝歌幾時給過他面子。
他說:“我這還不是給你準備的,你看我哪裡需要這種藥,再說了,那□□是我特地拿來給你防身的。”
夏朝歌聽尋玦這麼說,渾身打了個哆嗦,這藥簡直就是害人害己,就怕到時候防身不成反而把自己毒個半死。
“起來。”看尋玦還坐在那裡,從剛開始的如牛飲水,到現在的慢慢品茶,她用不可置否的口氣對他說,“出去出去。”
“你這是打算把朕掃地出門嗎?”尋玦慢慢把茶杯放下,抬眼巴巴的看著她。
只見她面不改色,又加重一分:“出去。”
“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什麼嗎?”
“什麼?”
“嬤嬤。”
“……”
夏朝歌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下一刻,尋玦直接被夏嬤嬤推了起來,夏朝歌嘩的一下拉開大門,揪著尋玦就要把他丟出去。
門拉開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了,祁玉肩膀抵著門框,整個的人斜靠在門外。
見來人是祁玉,尋玦一下子掙開夏朝歌的束縛,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副皇帝架子又擺了上來。
“你來多久了?”
“你怎麼來了?”
夏朝歌和尋玦,這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出來。
祁玉一挑眉:“都這麼關心我啊,不錯不錯。”他也不客氣,直接越過門口的這兩個人,自己跑到桌子旁坐著去了。
看桌子上還有幾個散落的小藥瓶,他伸手就拿過來玩,結果被尋玦一手給搶過去了,啪又給放回到桌子上。
“你來做什麼?”
祁玉一副玩味的樣子,拖長了嗓音說:“我來……”話說到一半,他突然語氣一轉,反問尋玦道:“那你來幹什麼?而且,還穿的那麼隨意?”他指著尋玦,眼神上下打量了他。
夏朝歌是聽了祁玉那麼說才注意到,尋玦今天穿得有為樸素,衣著的布料雖然華貴了一點,但是比起以前明晃晃的袍子來說可是平民多了,倒像個普通的富家公子。
尋玦感覺到兩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他整個人都不自在。原本他來是打算讓夏朝歌趕緊收拾東西,今晚就想出發,一來是為了防著點元公公礙事,二來是為了甩開祁玉這個跟屁蟲。
結果,現在整的跟被人扒光了一樣。他沒辦法,乾脆和祁玉背對背坐了過來,十分不爽的回了一句:“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