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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卻不知訥敏已經想到另一個方面去了,還接著她的話往下說道,“當然是因為皇額涅的事兒,也是因為我對太子一直都很尊敬。在那格格要逃出宮的時候,正是兄弟要封爵還沒封的時候,我身負皇額涅養子之名,又因為皇額涅的事兒已經是註定不可能與大哥站到一處了,大哥自然不想我得封高位,這才要給我身上整出點兒事兒來。”
“爺,”訥敏不禁想到了康熙封爵時對四阿哥的考語,“汗阿瑪在封爵時,說您‘為人輕率’,對此我一直都不太解其中之意,您說,是不是大哥他。。。。。。”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四阿哥面色陰沉著說道,“現在大哥那兒出了這種事,想必是能安靜些日子了,總之,咱們以後小心注意著些就是了。”
“我知道了。”訥敏鄭重的點了點頭。
在這康熙三十七年裡,除了海月事件及其餘波之外,還有許多其他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情,象是八阿哥和九阿哥就是在這一年成的婚,他們的嫡福金與前世並無不同,八福金也依舊很張揚,嫁妝在數量上雖不敢超越太子妃,但真要論起實質內容來,說不相上下可能都是謙虛的。
前世開始時訥敏只覺得安王府對自己這個弟妹實在是很為寵溺,也難怪八阿哥會那麼由著她的性子,想來也是在討好安王府,為自己多拉攏人脈和勢力,到後來,慢慢的對這些政事有所關注,也有所分析,再加上四阿哥登基後,也多知道了不少事兒之後,就明白了,其實安王府對這門親其實是並不象是他們表面上說的那麼歡喜不盡的,甚至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的,這從安王福金在訂親宴上的表現就可見一些端倪。
這裡所說的安王福金,並不是安親王嶽樂的嫡福金,而是他的三繼福金,而這個三繼福金的身份卻是並不一般,她不只是索額圖的妹妹,更主要的,她還是順治時期記名的女子,因為順治的暴亡,從而未能進宮,這樣的女子,再加上又嫁給了安親王這樣權勢的人家,性情上如何且不必說,骨子裡卻肯定是很高傲的。
而在康熙二十九年,也就是嶽樂去世僅才一年的時候,康熙就藉由“瑪爾琿要降襲安郡王之爵,嶽樂的其餘子嗣被封為郡王是逾制的”為由,將這安王三繼福金所生的另兩個兒子的僖郡王和勤郡王之爵給降了,這兩個郡王換一個,是個人都能算出來不合適,何況當時那兩個兒子被封郡王也是按的“定例”,難道那個時候就沒有想到,嶽樂最多能有幾個兒子封郡王之爵嗎?
而就在兩個兒子被降了爵之後,康熙又下了這道指婚的旨,略過了當時也沒成親的五阿哥和七阿哥,直接將外孫女指給了有著辛者庫出身生母的八阿哥,安王的三繼福金心中又怎麼可能會覺得高興,會覺得是個恩寵?只是皇恩之下,她不能多說什麼,卻行了皇子定婚宴從未有過之前例,出手非常闊綽的貢“內戲子銀四百兩、外戲子銀二百兩”,是希望藉由此舉找回面子,還是想炫耀什麼,就看個人理解了,代表皇家去赴宴的內大臣明珠、內大臣海拉遜和多弼並沒有收納此銀,而康熙得此奏報之後,也僅只批示了一句,“知道了。”
當然訥敏是知道安王府後來是還要倒黴的,就在兩年後,安親王的爵位也要被追降了,也是在同一年,八阿哥的生母被封為了良嬪,這一抬一降之間,雖主要應該是康熙對朝政的考量,卻也有他對八福金的一些行為有所不滿的暗寓。而這些,當前的八福金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她的行止依舊是很張揚、很愛表現的,這在皇子福金中還真是獨一份兒,自然也是一下子就吸引去了很多的注視。
訥敏卻並不怎麼關注,這八福金在前世四阿哥登基之後,可是沒少在背後說是非的,當面對自己的態度也時有不恭敬之處,所以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