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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雖然淺顯,但條條穩妥。而且按你描述的,她比噓噓全面。”
趙寒一時語塞,只得問:“那……咱們帶哪一個?”
“我會考慮。”
***
掛了電話,季白沒回包間,坐在原處,拿著手機看兩人的簡歷。任細細長長的香菸,在指間靜靜燃燒殆盡。
看得差不多的時候,有人從包間出來,在他身旁坐下。是關係最近的一個發小,叫舒航,笑呵呵的說:“剛才還沒聊完,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抽菸?既然你也覺得新能源概念可以炒,我今年打算弄個公司,要不要一起做,算你一半股份?”
季白把手機收起來,慢慢笑了:“我媽讓你來做說客?”
舒航不答,算是預設,半真半假的問:“真打算一直呆在基層刑警隊?”
季白微眯著眼,吐出口菸圈。
舒航心想你可千萬別給我整一通又紅又專的理論,噁心死我。誰知等了一會兒,季白卻文縐縐的答:“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舒航笑罵:“去你的!一男多女少的地兒,整天跟窮兇極惡之徒打交道,有意思嗎你?”
“總比你們這群酒囊飯袋有意思。”季白淡笑。
舒航怔住了,半晌沉默後,卻沒生氣,反而點點頭。
“是挺沒意思的。”他的表情變得漠然,“世上無難事,所以沒意思。人家一聽你是誰誰誰的孫子,誰誰的兒子,立馬屁顛屁顛給你張羅周全。只抬抬手蓋蓋章,就有人誇你商業奇才青出於藍;真的要靠自己幹出點啥,嘿,人家指不定背地裡說,有個屁本事,還不是因為他姓舒!”
季白只淡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舒航也知道自己這話有點可笑,約摸是酒喝得太多吧,笑笑也就算了。
兩人又抽了一會兒煙,舒航說:“你這人不厚道,當初幹嘛騙你媽,說進警隊是要從政?這次回來又跟你鬧了吧?不孝啊你!”
其實不光是季媽,當初一起長大的所有朋友,都以為季白考警校,是不願跟父親一樣從商,要繼承爺爺季老將軍的衣缽,走上仕途。結果七年過去了,雖然業績出色提拔很快,但始終在危險的一線。
季白捻熄煙,笑笑:“我媽那邊,跟警務系統挺熟。不哄她,當初考警校指不定給我使絆子。這事兒你也別費神了。”
舒航心想:得,話說到這份上了。
他也不再提了,話鋒一轉問:“看樣子你還單著呢?”
季白點頭。
舒航哂笑:“聽說你沒日沒夜衝鋒陷陣,熬夜傷腎啊兄弟!可別想用的時候,不好用了。”
季白瞥他一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舒航頓時哭笑不得。
兩人靜了一會兒,季白想起一事,眼中浮現笑意:“其實去年我相親了一次。”
舒航吃驚:“你居然去相親?”
季白點頭:“局長夫人的侄女,處了幾個星期,吹了。”
舒航興奮:“怎麼說?”
季白又點了根菸,懶洋洋的答道:“漂亮是挺漂亮,什麼響川縣之花。那段我特忙,統共也沒見幾次。結果後來人家火速跟了一個富二代,把我給踹了。”
舒航樂不可支,又有點不信,盯著煙霧中季白英俊的側臉:“你好歹也是咱們大院之花,那女的也捨得?踹得這麼幹脆?”
季白笑:“她倒是跑來找過我一回,說她做這個決定很痛苦。要是我三年內能在霖市給她買套房,她就甩了那個矮冬瓜跟我。”
舒航特認真的想了想,答道:“你的身價就一套房啊?要求多低啊!你怎麼答的?”
“我說我一個月工資6000,霖市房價,1平米1萬。”
舒航哈哈大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