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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陳安心裡迅速盤算著他以後的打算,既然活過來了他就沒想再死一次。
陸鋒‐‐
呵呵,他會讓叛徒付出代價。
在醫院裡沒有好好洗過澡,陳安站在只要塞兩個成人進去就能把廁所塞爆的小衛生間門口用力閉了閉眼睛。
雖然萬分嫌棄,可他也沒辦法到其他地方去洗澡,只能將就一下了。
只是洗澡的過程對陳安來講同樣糟心,尤其是當他的手摸過自己身上那些肥膩膩的五花肉時,他真是恨不得拿把菜刀來把自己給剁了,簡直像是在給豬搓澡。
洗完澡以後陳安裹著個大毛巾就跑房間裡開啟了行李,這&ldo;陳安&rdo;以前估計有點小錢,衣服也有一些名牌,只是一件件花枝招展的看起來怎麼就那麼俗氣。
找到一件還算簡單幹淨的衣服套上,陳安又回到了臥室的床上開啟電腦搜尋了起來。
俗話說狡兔三窟,他的大部分資金估計早就被陸鋒那個兔崽子給控制住了,可是像陳安這樣狡猾的老狐狸永遠都會給自己留幾條後路。
他既然可以在陸鋒的禁錮之下找到一把槍把自己給崩了,也能在現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給自己找到錢。
&ldo;找到了。&rdo;
一雙被橫肉擠壓的鳳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不過很快陳安臉上的笑容就僵凝住了。
不是因為資金出了問題,而是他無可避免地透過螢幕隱約看到了自己現在好似豬頭一樣的面容。
重返軍火大鱷寶座的第一步:減肥!
第五章 情敵與對手(上)
整個世界就如同一個金字塔,金字塔最底端的人如同螞蟻一般勤勤懇懇的工作,而位於金字塔頂端的人則把自己當成天神一樣俯瞰著那些創造財富的可憐的平凡人。
兩指間夾著一根雪茄,伊萬諾夫深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將煙霧從口中吐出,半透明的煙霧撞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上變得支離破碎很快就消散開來。
單手插在褲包裡,這個有著典型東歐人特徵的男人屹立在上海外灘酒店的高層,一雙蒙了一層薄冰的淺藍色眼睛靜靜注視著這紙醉金迷而又現代奢華的夜景,可不管是金字塔頂尖的人還是最底層的人,他們終究難逃一死。
只是,陳長安死的過於突然。
這雙彷彿北極冰層下的藍眼睛微凝,伊萬諾夫的淺金色頭髮在昏暗的燈光下透著冷金屬一般的光澤,在這個屬於陳長安的家鄉,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和陳長安認識的過往。
第一次看到陳長安的時候伊萬諾夫還只是一個穿著長筒襪,皮鞋和吊帶褲不滿十歲的小屁孩。
時值蘇聯解體,大批的軍火販子湧入了烏克蘭,這其中就包括一個名為陳長安的中國人。
年幼的伊萬諾夫坐在家中的地毯上擺動著玩具槍,他偶爾偷偷朝那個正在和自己父親談生意的黑髮男人望了過去。
二十多年前的陳長安年輕氣盛,風華正茂,戴著翠玉扳指的兩指間夾著一根雪茄,偶爾因為搓動雪茄而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那些雪茄發出的聲響就如同千萬隻螞蟻一樣在伊萬諾夫的胸口上爬過,又蘇又麻。
那個據說是落魄貴族的男人總喜歡抽著一根雪茄,口中緩緩吐出一口虛無縹緲的白煙,那雙在眼底閃著血光的黑色眼眸像極了伊萬諾夫在噩夢中見過的魔鬼。
從那個時候起,伊萬諾夫就知道那個名為陳長安的男人是個魔鬼,而且還是一個會勾人的魔鬼。
他懷念小時候跟在陳長安背後要巧克力,那男人微笑著彎下腰時伸手揉揉他腦袋的舉動。
&ldo;對於長安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抱歉。&rdo;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