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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吧。”葉若黎哄著倆孩子：“媽媽改天和妹妹去好麼，妮妮，咱們改天再去哥哥那兒，好不？”知道馬上要和爸爸、哥哥分開，毛妮眼淚汪汪地說道：“不嗎不嗎，我就要今天去。”葉若黎沒辦法，看著孩子們懇求的目光，她實在是不###心將小哥倆分開，便說，那這樣，楠楠，今晚住媽媽這邊，和妹妹好好玩兒。可毛楠呢，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很想讓媽媽看看自己的家，自己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要給媽媽看呢，還有啊，瑞涵阿姨給他新買的玩具，妹妹還看到過呢。毛妮呢，上次過年的時候去哥哥那兒，就覺得他的小搖椅好玩兒，她沒坐過，見哥哥邀請媽媽去，她當然就加入了哥哥的陣營。葉若黎可不能這麼依著孩子的性子，都這麼晚了，毛劍現在有了新的生活，自己再跟著攪和什麼呢，葉若黎勸完毛楠勸毛妮，翻來覆去無非是那兩句話，今天太晚了，改天再去，可小孩子豈能明白大人的心，晚點兒怕什麼呀，反正明天休息，不上學，哥倆見葉若黎死活不同意，就拿出了最後一著，哭。

毛劍看葉若黎拗不過兩個孩子，知道葉若黎心裡是怎麼想的，10多年的夫妻這點默契還是有的，於是趕緊替葉若黎解圍：“孩子讓你去你就去吧，瑞涵去香港了，不在家。”其實毛劍倒是覺得無所謂，也就女人事多，就算馬瑞涵在家，又能怎麼樣，媽媽看孩子有什麼不妥麼？葉若黎好像沒聽到毛劍的話，還堅持著：“楠楠，你跟媽媽回家？”毛楠央求說：“我想讓妹妹看我好多好玩兒的東西。媽媽，求你了。”葉若黎沒辦法，看了一眼毛劍，毛劍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突然一打方向盤，往新房的方向開去。

毛劍一進屋，就趕緊把馬瑞涵的東西收拾起來，不好意思地對葉若黎說：“她這一不在家，就不成樣子了，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葉若黎笑了笑，沒說什麼，不自覺地幫著收拾起屋子來，葉若黎把沙發上的襪子收拾到一起，放到了衛生間的盆裡，把楠楠滿地亂扔的玩具歸置到了一起，還有餐桌上的碗筷，她也洗了。看著葉若黎，還有楠楠、妮妮跑前跑後地爸爸媽媽地叫著，毛劍突然有覺得些捨不得，捨不得他和葉若黎一家四口好好的日子就這麼結束了，可是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呢，這一切又怪誰呢，人的生活啊，你說不上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莫名其妙地就拐彎了。

葉若黎收拾完，就被毛楠拉進了他的小屋子，毛楠向媽媽和妹妹炫耀道：“這是瑞涵阿姨送給我的小搖椅，我每次做完作業，坐在上面搖著搖著，就能睡著，睡著了就能夢見媽媽和妹妹。”孩子的話，是不經意地說出來的，可就是這份不經意，才讓葉若黎感到揪心和難過，葉若黎胡嚕著毛楠的小腦瓜，有眼淚汪在眼裡，她不知道，毛楠躺在搖椅睡著了，有沒有人把他抱到床上，替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讓他舒舒服服地睡，還是就整晚上，窩在搖椅上做夢想媽媽和妹妹，葉若黎心酸，為什麼要讓這麼小的孩子承受這一切？毛楠看媽媽不太高興，眼圈好像還紅了，問道：“媽媽，你怎麼了？我現在可乖了，不惹爸爸和瑞涵阿姨生氣。”葉若黎抱住毛楠和毛妮，傷心的流下眼淚。站在門口的毛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此時他很想上去抱住這葉若黎和孩子們，可他不能。

《城·事》三十一（4）

葉若黎擦乾眼淚，她不能讓孩子們覺得她不開心，孩子現在比她還要脆弱，葉若黎站起身，看一眼手錶，已經快11點了，於是對毛楠說：“楠楠，媽媽要帶妹妹回去了，你乖乖的聽爸爸和瑞涵阿姨的話。”　毛楠一聽葉若黎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