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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黑油漆塗抹的木版就是孩子們的黑板,桌椅板凳也都破舊不堪。一個長髮披肩的老師正在黑板上寫著什麼,下面的孩子都如飢似渴的聽著。李麗師把目光鎖定在女教師身上,她的動作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身高,胖瘦,都差不多,當女教師在黑板上寫完,回過頭來的時候,李麗師呆住了,果然是霍思。
在霍思的宿舍,李麗師有太的疑問,她需要答案,難道霍思不知道柳森發瘋似的找她麼?當李麗師從霍思細聲慢語的講述中瞭解到霍思的身體狀況時,李麗師流下了眼淚。李麗師拉著霍思的手,勸說道:“跟我回北京,把病治好。”霍思搖了搖頭,對李麗師說:“沒用的,麗師姐,要是能治好,我不會離開北京,離開柳森的。”李麗師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黑黝黝的窗外,低聲說:“柳森要是知道你一個人來到了這裡,不心疼死才怪。”霍思趕忙走到李麗師身邊,央求說:“麗師姐,求你千萬不要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他得不到他應有的幸福,還要深深的自責,那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李麗師轉過身來,顯得有些激動,她原本已經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所謂的愛情,可眼前的一切難道不是因為愛情麼?霍思眼神清澈,望著李麗師,詢問道:“麗師姐,你跟王然哥結婚了麼?”李麗師搖了搖頭,說:“他也是不聲不響地就消失了。”霍思趕忙說:“麗師姐,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李麗師嘆氣說:“但願像你說的,可霍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無私的。”霍思不理解,問道:“你是說王然哥辜負了你?”李麗師欲言又止,這個問題她問過自己無數次,可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樣,辜負了,沒辜負,在李麗師的心裡就想有兩個人在互相拉扯著,勝負難斷,輸贏無果,不過,她現在真的不那麼恨王然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李麗師看著霍思,她不理解,為什麼能在一起卻非要分開,眼下她要極力勸說霍思回北京,在心愛的人懷裡,哪怕是在生命最後的一刻,難道不是種幸福麼?想到這,李麗師對霍思說:“別再騙自己了,跟我回北京,回到柳森身邊,我不###心看著你一個人,拖著痛苦……”“麗師姐。”霍思打斷了李麗師的話,說道:“當一個人沒有了未來,而你的愛人又是那麼的期冀未來,渴望孩子,是不是他的每一個盼望,都會成為你不可遏制的心痛?在他身邊,我無法得到平靜。”李麗師看見霍思的眼淚湧了出來,她不###心再去勸說,也許每句勸說都是一次傷害吧。也許她真的錯怪了王然,也許王然現在的境地還不如霍思,想到這,李麗師心裡有些難受。看著孤苦伶仃的霍思,她好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霍思就像一面鏡子,折射出自己的樣子。與霍思不同的是,她沒有霍思那麼寬廣的胸懷,在霍思心中,柳森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當然柳森幸福了,她也就幸福了。
《城·事》三十(4)
在回北京的路上,李麗師始終平靜不下來,她覺得自己太狹隘了,因為一個王然,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打死了,她甚至想孤守終生。面對袁克的示愛,自己無動於衷不說,還總是冷嘲熱諷的,難道這不是一種傷害麼?在阿壩的這段時間,袁克幾乎每天一個電話,由於村裡沒有通訊塔,袁克都是把電話打到村裡的,自己真夠冷酷的。叮咚……手機鈴聲打斷了李麗師的思緒,是琳琳打過來的,琳琳在電話那頭哭著說媽媽被警察抓走了,但具體為什麼琳琳也說不清楚。李麗師安慰琳琳,說沒事,一會讓袁叔叔去陪她,還說讓袁叔叔把媽媽接回來。放下電話,李麗師趕緊給袁克打電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掛掉了。也許這就是默契吧,很多事不用多說,基本就瞭解個大概其,所以說時間是最可怕的東西,潛移默化中很多事都發生了,很多事也都改變了。李麗師回家時,袁克正笨手笨腳地給琳琳熱牛奶呢,琳琳一看到小姨回來了,立刻跑過去,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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