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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有教養的女士,也有著自己的矜持,總不可能像賣弄一般在男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本領,想要幹什麼終究還是得男孩子主動才行。另一方面,聽了唐憶這麼多次的演奏,心中佩服感動得無以復加之餘,也希望自己有些可以在對方面前表現自己的本領,而魔法,顯然是她最大的資本。
但事情的發展顯然令她微有些怨懟,偶爾她在唐憶面前用出魔法的時候,對方明明很感興趣的樣子,卻總是忍住什麼都不說。又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你問問我,我就什麼都會說出來了啊。芙爾娜時常鬱悶地想著。
就這樣,唐憶不好問,她也沒有說,到得最後,唐憶仍舊不明白魔法的奧秘。
時間漸漸到了兩個月後,秋末,冬初,這一年冷得比較晚,但天氣終究是開始轉寒了。這期間,子爵夫人不止一次地試探過芙爾娜對唐憶的感覺,芙爾娜都回避了對方的話題。
“什麼啊,姑姑,人家只是把他當成好朋友而已,而且我也很崇拜他,他真厲害……”
“姑姑……我有婚約了呢,怎麼還能喜歡別人,這是害他啊……”
偶爾想到這個,她不面有些悲從中來,是啊,自己有婚約了,甚至連喜歡人的資格都沒有了,何況對方是為了避難而來到這裡的,若是弄到家族的力量介入,不是害了他麼。當然,自己對他的感情還沒到那個程度吧,只是有好感而已,是朋友而已,是這樣吧,是這樣沒錯的……她一遍一遍這樣告訴自己。
這樣的心防轟然崩塌是在天氣轉涼後的一天,子爵夫人無意間問起了一個問題。
“阿憶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嗎?現在是一個人過吧?”作為人們之間的交往來說,這樣的問題本該是一開始就會知道的東西,之所以至今未知,是因為兩名女子在心中都有了一份答案,畢竟他每次來鎮上都是一個人,從未與其他的人同行。而子爵夫人突然問起,也不過是為了簡單的尋找一個話題,卻沒想到,答案大出她們的意料之外。
“不是啊,我有一位妻子……那是我生命中最珍愛的人,她叫雪兒……”
唐憶微笑著回答,卻沒有注意到,芙爾娜那本因天氣的原因而變得紅潤的臉頰在霎時間褪去了血色,變得煞白……
第二卷
第五章 脆弱
午夜的寒風在掠過琉璃窗外時發出沙沙的輕響,細微的光點搖曳在靜謐的房間裡,曲線優美的金髮姑娘屈著修長的雙腿坐在床上,一身潔白的睡袍使她看起來像個失神的天使,雙目沒有焦距地跟隨著牆上燈影的晃動,如同望見夏日裡飛蛾忽閃著翅膀撲入了。
如果讓那些遠在丹瑪或者帝都的“親人”們望見她這個樣子,或者會揉著眼睛懷疑是看到了樣貌相似卻有著不同靈魂的另一人吧。一直以來,她都擁有著遠比同齡女性的冷靜與堅強,在美得令人心顫的同時,她的身上也有著能夠引發旁人敬畏的自信和冷傲,在貴族圈中甚至還有著某些不堪的流言。
“……只要被沃爾家的芙爾娜小姐冷冷望上一眼,即使最野蠻的色情狂也會變成守禮的紳士……”
這句話說明了身在炊煙鎮外的芙爾娜有著怎樣的行止,縱然這樣仍不足以迫退某些人追求這朵冰玫瑰的決心,但到目前為止,也就僅有那位據說“為皇帝異常賞識,前途無量”的懷特伯爵透過芙爾娜家庭的關係與她有了某種意義上的親密聯絡,雖然芙爾娜對那名伯爵由始至終都只有感到噁心,並且兩人至今未有在同一平米的空間內呼吸過空氣。
相對於那些人,索菲亞姑姑對於她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這名自己視若母姐的女人是小時候唯一沒有輕視、並且還不時照顧自己與母親的親族,縱使在十年之前她便離開了丹瑪,此後聯絡也並不頻繁,但在自己的心中,她已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名能夠令自己放下防禦,敞開心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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