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5 頁)
臉上,白淨的臉,眼睛黑白分明,侷促的時候會習慣性看腳尖。
她算不上漂亮,卻極為耐看,頭髮柔順貼在臉頰,看上去乖巧可人,會令男人有保護欲。
若不是她是倪初夏的大學同學,他會以為她只是高中生,看上去太乖太小。
就這麼靜靜地打量她,注意到她臉頰浮現紅暈,而這抹粉色也一直延伸到耳根,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後,他發覺不對勁,驀地將視線落在螢幕上。
電影中的男女主正在做最原始的活塞運動,畫面雖然昏暗,卻絲毫不影響觀看。
岑曼曼驚得閉上了眼睛,但瘋狂跳動的心跳卻無法控制。
大學畢業,她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並不是一點不懂,但這麼直白地看到,卻還是有些受不了,尤其是旁邊還有男人在。
“啪”地關上電視,厲澤川伸手覆在她肩膀上,感受到她在輕顫,放低聲音解釋,“酒店深夜臺都是這些,咳,要理解。”
岑曼曼現在是坐立不安,聽不到聲音,她才緩緩睜開眼,故作淡定說道:“嗯,我理解。”
啊……
此時,岑曼曼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懊惱地翻身打滾。
她已經洗了澡,卻還是無法對剛剛腿軟差點摔倒的事情釋懷。
怎麼就能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
而另一間套房裡,厲澤川從口袋摸出煙,到處找打火機,最後從桌上找到,點燃了煙。
想到剛剛那幕,厲澤川靠在落地窗前,低頭輕笑起來。
小丫頭純潔的和一張白紙一樣,那點程度都能看得面紅耳赤,雙腿發軟。
那要是以後真做了,不會直接暈在床上了吧?
一男一女,酒店套房,兩人坦蕩地看了片,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厲澤川深深吸了一口煙,還真是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就這麼放她走了。
……
臨近半夜,唐風等人還沒鬧夠。
酒瓶堆得到處都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真的醉了。
倪初夏半靠在厲澤陽肩膀上,耳邊是唐風和葉飛揚在唱歌,是一首很老的軍歌,當年她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還教過他們。
唐風垂下頭,情緒有些低落,“我又沒有媽媽,怎麼就想哭了呢?”
倪初夏感同身受,她也沒有媽媽,記事以來也沒感受過來自媽媽的溫暖,但每次聽到關於母親的歌都會情不自禁的落淚。
厲澤陽察覺到她的異樣,伸手摟緊她,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埋進自己胸口。
“不唱歌了。”葉飛揚知道氣氛不對,自覺停下來,“裴炎,你去耍套拳。”
裴炎看了他一眼,穩坐在那裡沒動。
當他猴子呢,說耍就耍?
楊勝起身,拍了拍厲澤陽的肩膀,“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倪初夏抬起頭,眼睛眨呀眨,很漂亮。
厲澤陽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起身跟著楊勝離開。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倪初夏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的少婦,隨時可能變成望夫石。
唐風也收拾了情緒,對著倪初夏開口,“嫂子沒見過裴炎的身手吧,讓他和飛揚過招給你看?”
倪初夏睜大眼,她還挺有興趣的,考慮到他們的身份特殊,詢問:“私下鬥毆是不允許的吧?”
秦颯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唐風危險地眯起眼睛,玩不開的傢伙,今天的聚會頭兒不僅親自批准,還提供了場所,說明怎麼玩都不會有事?!
葉飛揚將唐風推到一邊,一臉恐懼,“你怎麼不陪他練?!”
“瞧你那點出息,細胳膊細腿的,活該每次出任務受傷的都是你。”唐風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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