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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好奇,開口說:“那時候年輕氣盛,犯錯受罰是家常便飯,犯了錯就會被罰到炊事班幹活,就在那裡學會的。”
那裡做菜不講究味道,熟了能吃就行,但炊事班的班長卻一直很負責,凡是有受罰的兵進來幫忙,離開的時候必須單獨做到菜給他吃,他說好才能離開,不好就繼續留在這裡。
久而久之,廚藝自然就練就了。
“喲,我家丈夫還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啊?”
倪初夏歪頭望著他,眨眼問:“都幹過什麼會受到懲罰的事情呢?”
實在是想象不到他那時候的樣子,所以才會開口問。
“類似於帶頭打架鬥毆,破壞軍規軍紀這些吧。”時隔時間太長,很多已經記得不太清楚。
那時候他是厲家的么孫,爺爺又身處要職,多少會自命不凡,惹是生非。
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情,心智也慢慢成熟,說如今回想那些事情,倒像是女孩子玩過家家,覺得有些好笑。
“那我和你相反,我小時候可乖了。”
倪初夏眨了眨眼,笑著說:“按照現在的話來說,我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她從十歲開始就會掩藏心性,十幾年過去,差點連自己都要騙過去。如果沒有遇到那些事情,她想應該自己會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戀愛、結婚而後生子。
“按照這麼說,我們的孩子也會很乖巧,像你?”厲澤陽問。
倪初夏擺手,“不行,要是女孩就一定不能像我,我太作了。”
“……”
厲澤陽哭笑不得,“你倒是認識的清楚。”
“當然,曼曼說我要麼不作,作起來沒人招架得住。”倪初夏點頭。
她口中的作並不是小女人的那種,而是要命的大作。
譬如,在大二的時候,翹了一個月的課去徒步窮遊,那時候真的是窮的叮噹響,作到後面回學校,硬是住了小半個月的院。
這也是岑曼曼說出那番話的原因。
骨子裡似乎就有那種不安分的因子,可能哪一天,她就拋下一切,到另一個地方生活,甚至都沒有理由。
“照我看男孩子也不能像你,你負責生就行。”厲澤陽說完,自己倒是笑起來。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雙手環胸說:“我可以貶低自己,但是你不行,你得時時刻刻都讚美我,就算嘴裡不說,心中也要明白我永遠都是嬌俏漂亮的。”
*
最後,孩子到底該像誰沒探討出來,演變成倪初夏的自誇大會。
吃過飯,厲澤陽把漁具和要帶的東西收拾好,便牽著倪初夏出了酒店。
酒店外,地陪正等著。
厲澤陽把東西放進後備箱,拿出錢夾抽出幾百塊錢,問地陪借了車。
上車後,他都沒有開啟車內的導航,憑著印象和判斷力,開到允許垂釣的地方。
兩人花錢租了一處地方,有遮陽傘和果盤飲料提供,價格也並不貴。
倪初夏坐在躺椅上,看著不遠處坐著垂釣的男人,思緒紛飛。
在興趣愛好這點上,男人和女人似乎很難達成一致。
可能是性子原因,她不太喜歡做需要極大耐心才能做好的事情,所以在得知他準備了兩套魚竿,果斷表明態度,她只是過來看風景的。
不過,雖然她對釣魚沒有興趣,但陪他是另當別論。
半小時過去,厲澤陽掉到一條兩斤重的大魚。
倪初夏興奮的把桶送過去,沿著淡水湖邊舀了水,等他把魚放進去,笑著說:“晚飯有著落了。”
釣魚是按照小時給錢的,掉到就算是客人的,離湖泊不遠處便有一家烤魚店,釣的魚可以送進店裡,再給點加工費,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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