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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現在他最關心的並不是自已,面是她。
可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要你去找那個穿紅衣裳的老頭子?為什麼沒有在這裡等你?這半天到什麼地方去了?”丁鵬承認。
可笑道:“但是你最好不要問。”
丁鵬道:“為什麼?”可笑道:“因為你就算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她又拉起了他的手:“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一個人知道的事越多,煩惱也就越多,我不想給你再添煩惱。”她的手柔軟而光滑,她的眼波溫柔而誠懇。
丁鵬雖從未接近過女人,劫也看得出她對他是真心的。對丁鵬來說,這已足夠。
他也握住了她的手,道:“我聽位的話,你不說,我就不問。”可笑嫣然—笑,道:“但是我還是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丁鵬道:“什麼事?’可笑道:“沿著這條溪水往下走,有座屋頂上鋪著綠瓦的小樓。”丁鵬道:“你要我到那裡去?”
可笑道:“我要你現在就去。”
丁鵬道:“然後呢?”
可笑道:“你到了那裡之後,就會有人帶你去見那裡的主人,他說的話你一定耍聽,他要你做的事你一定更做。”
她注視著他:“你一定要信任我,我絕不會害體的。”丁鵬道:“我相信。”可笑道:“你去不去?”不去,當然不去,絕不能去。上次他為她去做件事,已經吃足了苦,受夠了罪。這砍的事說來更荒謬,他怎麼能去!可借他偏偏又去了。上次是“沿著溪水往上走”,這次是“往下走”;上次是個“穿紅衫的老頭子”,這次是座“鋪綠瓦的小樓”。
上沈他被人像死魚般吊起來,吃了一嘴臭泥,這砍他會碰到什麼事?
這次他會不會比上次更倒黴?
他已經看見那小摟了。
月光下的小樓,看來寧靜而和平,誰也看不出那裡面會有什麼樣的陷阱。,小樓裡沒有陷井,只有柔和的燈光、華麗的陳設、精美的傢俱。
如果你一定要說這地方有陷阱,那陷阱也一定是個溫柔陷阱。
一個人能夠死在溫柔的陷阱裡,至少總比被人吊死在樹上好。
開門的是個梳著條烏油油大辮子的小姑娘,很會笑,笑起來兩個酒渦好深。
三更半夜,忽然有個沒穿衣服的陌生大男人來敲門,丁鵬以為她一定會害怕、吃驚的。
想不到她連一點驚惶的樣子都沒有,只是吃吃地笑,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達麼樣一個沒穿衣服的大男人要來了:“你找誰?”
“我找這裡的主人。”
“我帶你去。”她不但答應得痛快,而且拉起了丁鵬的手就走,好像跟丁鵬已經是老朋友。
主人在樓上。
樓上的屋子更華麗,錦閣中垂著珠簾,主人就在簾後。
這並不是她要故作神秘,三更半夜,一個女人家對一個陌生的大男人總要提防著一點的,也許她已經更了衣,準備睡了,當然更不願讓一個陌生的大男人看見。
丁鵬雖然不太懂世故,對這一點倒很瞭解。
他當然已經知道她是個女人,因為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有點嘶啞,卻還是很嬌媚動聽:“是誰要你來找我的?”
“是一位李站娘。”
“她是你的什麼人?”“是我的朋友。”“她跟你說了些什麼?”“她說你要我做的事,我就得去做。”
“你聽她的話?”
“我相信她絕不會害我。”“不管我要你做什麼事,你都肯做?”“你是她的朋友,我也信任你。”
“你知不知道我要對你怎麼樣?”
“不知道。”主人的聲音忽然變了,變得很兇狠:“我要把你按進一盆很燙的熱水裡,用一把大刷於把你身上的泥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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