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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喜歡對方的情人一起使用,劍法的威力不啻增添了雙倍。袁承志感覺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在偷看兩人練劍,也與侍女同時使用出劍法的起首式,即是第一式“天地靈犀”,雙劍合壁;再展開劍法之中的第二式“靈犀追擊”,雙劍對著來人的方向,將來人緊緊地包圍在了劍影之中。因為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兩人都沒有使上全力,僅僅利用劍風將他的衣服下襬颳走了一小片。
同時袁承志也聽見了身後師傅歡快的笑聲,兩人就急忙收劍回到了穆人清的身邊。
袁承志在華山之上三年多時間,僅僅見過自己師父、僕人啞巴和孫仲君,現在有人到來,也在師傅身邊對來人仔細地看了起來,只見一個老道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來。他身穿一件黃色粗布道袍,黃瘦乾枯的臉上浮現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頭髮掉落得僅剩下了稀疏的可數清的幾根,剩下的也如同白絮一般飛舞著,挽著的小小道髻彷彿成了一件多餘的擺設。見這老道的裝扮,他便猜到他便是那鐵劍門的木桑道長了
人還未走近,木桑道長就大聲說道:“好啊,你個老猴兒,真是當世之中城府最深之人啊!我就說最近十幾年怎麼難以見到你呢?原來你是藏在山上教導你的兩個得意門生,為你們華山崛起積蓄力量啊。我看各大門派中的青年一輩沒有人可以達到他們二人的境界啊!”說著,還不斷地擺弄著衣襬,好象要找華山給他賠償一件道袍一般。
穆人清對他的細微動作裝作沒有看見,也沒有對弟子的功夫做任何的評述,反而哈哈大笑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你就來了。是那一陣風將你吹到我們華山來了?一來到華山,便送我一頂如此的高帽,彷彿我是一個即將稱霸武林的野心家一般。承志,這位木桑道長,是師父的好友,快給道長磕頭。”
袁承志明白師傅有意地在點化自己,希望自己能夠學到木桑道長的輕功,所以沒有等到師傅將話說完,就急地跪下“咚——咚——咚——”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一邊磕頭,口中還一邊地說著:“弟子袁承志給師傅見禮了。”
木桑道長笑著罵道:“哎喲,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弟子。師父不要臉也就罷了,竟也將徒弟教得這般沒出息。”也迅速地將袁承志扶了起來,可眼睛卻是疑惑地望著一言不發地站著的孫仲君。他對這個從自己出現之後,一直就沒有看過自己一眼,雙眼僅僅盯著面前的半大青年。
“哈哈,道長,你這次可是看走眼了,這個小女孩準確說起來,還是我的徒孫女。她不過是承志的一個侍女罷了,我當年受過她大哥的幫助,看她可憐,就讓她在我二弟子辛樹門下練過幾年拳法,而三年前承志上山之後,她也一起到了山上來伺候承志。”聽見穆人清這樣地大吹法螺,兩個後輩在心中不停地笑著他的狡猾。
這樣的話,讓木桑道長心中驚訝更甚,也隱隱地為自己那不爭氣的師弟擔憂了起來。眼睛斜覷了一旁的穆人清一下,看見他肯定地搖了搖頭,明白老朋友搖頭是說自己不會去追殺他的師弟玉真子,木桑道長臉色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也開心地說道:“娃兒,我和你說,為人可要正正派派,不要學習你師父那樣地厚臉皮。不過我看你這娃兒也挺逗人喜歡,老道我今兒個高興,便把這個送給你吧。”
說著從背囊中掏出一團東西交了給袁承志。袁承志恭恭敬敬地用雙手接過,站起身來,抖開一看,是黑黝黝的一件背心,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非絲非革,想來這便是那防身的金絲甲。
正高興間,袁承志卻聽到自己師傅說道:“道兄,別開玩笑,這件寶物怎麼能夠給他?”
袁承志聽後,裝模作樣雙手捧著要還給木桑。木桑道人卻不接,反而生氣地說道:“我呸。我老道怎麼會像你那師父一般地小氣?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收回來?你就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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