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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院子,我走在最後,院子裡的那條土狗衝著我不停的叫嚷,似乎好像跟我有殺父之仇一眼,我心裡一陣苦笑,心想著我怎麼這麼沒有狗緣兒呢?想想確實,就算在哈爾濱的街道上,只要碰見一遛狗的,那狗就必須朝我叫喚兩聲,看那些狗的神情,似乎如果不朝我叫喚都不好意思再吃骨頭似的。
那華廣亭的母親一邊對著我說‘沒事兒’一邊拉著那個狗,而就在這時,錢扎紙小聲的對著我說道:“這狗不是再咬你,而是再咬你的債主。”
我心中這才恍然大悟,錢扎紙口中的債主,就是我家祖傳的黃皮子旅行團了,想想它們果然還是跟著我來了,要說動物之中,狗的靈姓也很高,但可惜整曰與人為伍,天生心中只存護主執念,卻沒有修行之心,所以很少有家狗修行得道,不過狗是可以看見髒東西的,看來是這狗瞧見了我身後的黃皮子鬼魂,所以這才大聲的嚷嚷吧。
要說我已經完全習慣了那些黃皮子跟在身後,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同他們進了屋,那華廣亭的父親外出串門,只留那華大娘一人在家,她為我們沏了茶水,又問了我們幾句華廣亭的現況後,我們這才聊起了那個叫趙發的羊倌身在何處。
那華大娘見我們問趙發,便笑著對我們說道:“這人整天遊手好閒的,你們找他幹啥呀?”
道安見華大娘問了,於是便回道:“是這樣,我們不是來這想找人參麼,可是現在也知道人參被收走了,可是我們也不想白跑一趟,之前聽廣亭兄弟說,說這趙大叔平時就幫人家守林放羊,想來這片山他一定很熟,於是就想和他打聽一下這片山林的事情。”
我倒是沒說話,只是在心裡面想著反正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是個圈套,那還問個毛,反正到最後我一定能見到那什麼羊倌,不過說起來那個羊倌兒也不是什麼好人,要不然金巫教怎麼會用它做餌來釣我上鉤呢?
想到了此處,便抬頭看了看道安只見他還在同那華大娘聊著這件事情,他的口才不錯,而且又生得一副穩重的容貌,所以華大娘便沒有多想,於是便對著我們說道:“那好吧,不過這也快中午了,趙發住的也挺遠的,你們吃了飯再去吧。”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道安卻拒絕了華大娘的好意,他對著那華大娘說道:“不用了大娘,你只要告訴我們那趙發住哪兒就行了,也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你。”
華大娘聽到這話後也不好在說些什麼,於是便對著我們指出了趙發的住處,她對著我們說道:“那個趙發現在已經不給人家放羊了,我們這山上有片林子,之前被人家給承包了下來,他現在就在那兒跟人家打更,你們出了門往左走,然後沿著小路一直走,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到。”
謝過了華大娘後,我們又出了門,果然走了一會兒後看到了一條小路,這條小路一直通往大山之上,此時已經將近中午,在一看那連綿不絕的叢山巍峨壯麗,放眼望去一片雪白,霎是壯觀,很奇妙,雖然現在身處於雪地之中,但由於氣溫回升,所以竟感覺不到寒冷,以至於走了一陣之後,我的腦門竟然滲出了汗珠。
不知不覺間,腳下的道路微微向上傾斜,我們已經走入了這深山之中,但是這條路上的雪卻沒有多少,道路兩旁歪歪斜斜的車轍溝告訴我這裡應該經常有車經過,想來正是是此處有伐木場的關係吧,如果放在之前,我多半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我開始在心裡琢磨著,什麼伐木場開工如此早啊,以至於這大正月的,封山積雪還沒有消融就已經開始上工了?
而且我還留意到,這車轍溝並不是大型車輛壓出來的,所以這很可疑,我心中想到,莫不是這深山裡面也是個賊窩?是金巫教的產業?
兩旁的樹木越發濃密,通往山上的路也越來越不好走,一路上除了錢扎紙大呼小叫之外,我和道安都沒有說話,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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