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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桌興瓊，她拉住我‘遠遠的就看到像你，走近才確認，幾年不見你變漂亮了，’

我笑‘怎麼會在這看到你？’

‘哦，這是我家開的，今天才開張呢。’

‘興瓊，還不來幫忙，人手不夠呢，’她媽媽一個勁叫她。

她看我‘走進去說，我們邊聊邊幹活，’

隨她到廚房，見裡面三個人忙的滿頭大汗，便和他們一起忙碌著，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客人散盡，興瓊一臉歉意‘都是我不好，拉你進來，看你忙的’

我一笑‘我也本打算趁假期打份零工，鍛鍊一下自己。’

她母親介面‘是嗎？那你要是不嫌我們店小就留下，我看你手腳挺麻利的，’

我一笑‘是嗎，那我明天就過來吧。’

‘好，只是一個月我只能給你一百元工資可以嗎？’

‘其實現在別家的雜工不過**十元，您已經很照顧我了，’

‘那你明天過來吧，最好在這住，我們早上要買早點，六點就起來了，’

我應一聲回去了。從不知一個小小的館子會有這麼多做不完的活，早上六點起床，匆匆梳洗後就開始一天的忙碌，生火，抹桌子，準備佐料，煮早點，做包子，一直到十點左右，開始準備中午的菜，特別是洗那黏黏的臭生，每天總是特別的好賣，一洗一大筐。

客人來時又是泡茶又是抬菜，待中午收拾完畢已是兩點左右，休息兩個小時又是晚飯的客人，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收拾好一切，渾身累的像要散架，才三天我就病了，低燒咳嗽。

廚師看我‘要不你來給我配菜吧，至少沒有那麼忙碌，你身體吃不消的，’

我笑‘可以嗎？’

他看我一眼‘我去說吧！’

也許是不好撥廚師的面子，也許是他們真的需要一個配菜的人，我被分到廚房，活一下少了許多，每天只是配配菜，做起來得心應手，廚師也不時誇我有天分，我心中偷笑，我是哥請高人專門教了一年，手中有二級廚師證的大廚，給別人打下手配個菜還說有天分，要是哥聽到不知做何感想，對了，都一週了也不見他們來找過我，是曉還沒從廣通回來嗎？

‘看到沒有，那個帶頭鬧事的好像大有來頭，’兩個女孩低聲議論

我看進來抬菜的興瓊‘怎麼了？’

‘有個人喝醉了，硬要點什麼“傷心欲絕”，我爸正在應付，可好像。’

一身巨響，似是好多碗筷還有桌子落地的聲音，我們出去一看，是曉和五六個小夥。

有人在吼‘再不把菜抬上來，老子砸了你這鳥店，’

興瓊爸低聲‘可小店真的做不了您要的傷心欲絕啊。’

曉冷冷的說‘是嗎，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弟兄們給我砸！’

我忙開口‘等一下，你的菜馬上就來，’

轉身回廚房拿起一個洋蔥一切兩半放在盤子裡徑直拿到曉面前低聲‘在鬧我和你沒完。’他猛的被洋蔥一燻，淚流一臉。

我笑‘夠傷心了嗎？還要不要再來一盤？’

他看我欲言又止。

我看他‘菜上了，您要吃好就付賬，還有剛才你不小心碰倒的桌椅碗筷一併結賬吧！’

曉一嘆‘我們走，這是一千塊夠了嗎？’

興瓊媽過來‘不用，不用今兒就算我請客，您們走好就是，’

曉將錢扔在桌上和他們一起離開，

興瓊爸過來‘你怎麼可以問他們要錢，那可是獨霸一方的李爺的手下，要是惹到他我們還有活路嗎？’

我一愣‘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給您們添麻煩了。’

興瓊媽一嘆‘希望這只是他一時醉酒，’

我心中知道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