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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進去了。
到了最後,唐吉還是毅然決然地把兩大箱子金錠都抬到了自己的臥房中,將其藏在床下,然後以自己的身軀為門,死死地把整個床板下的空隙都塞了個嚴嚴實實。
這還是唐大少爺第一次睡在地板上過夜,但他自己卻對此無比滿意,按照唐吉的話來說,如此貴重的東西,當然得寸步不離地守著才行!
蘇文自然是不知道唐吉這副守財奴的模樣的,因為他第二天很早的時候,便離開了林花居,走出了州府的城門。蘇文昨日並沒有忽悠唐吉,而是他真的有事需要辦,而且這事兒還必須要他親自去,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蘇文的身上揹著一個小小的包袱,正是他在離開臨川城的時候,殷無殤送給他的那個。
裡面裝著一封給鴻鳴書院劉院士的信。
鴻鳴書院坐落在徽州府以東的神木山山頂,據說原本只是一間很普通的私塾,不過自從裡面出了一位茶聖陸羽之後,鴻鳴書院便成為了人族七大書院之一,發展至今,據說就連裡面的教習也有翰林之資,更別說還有數名半聖鎮守其內,即便是妖族聯軍來攻恐怕也只能鎩羽而歸!
而最關鍵的是,如今鴻鳴書院的院長,便是茶聖陸羽本尊!
百年光陰,聖道凋零,如今還留存在世的聖者已經很少了,其原因除了數十年前那場慘烈的種族戰爭之外,更有諸多聖人在追求更高境界的道路中不幸殞落。
文道無涯,故求聖之路不止!
而人族七大書院之所以會被稱為七大書院,便是因為在這七座書院中,都至少有一名真正的聖者坐鎮!
這就是七大書院的底蘊!
蘇文心中想著關於鴻鳴書院的那些傳說,腳步也不知不覺加快了幾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目睹書院真容了。
可惜的是,蘇文才剛剛走到山腳下,便被人攔住了。
“非鴻鳴學子,不得入內!”
蘇文抬起頭,看著身前的青年男子,腳步一頓。他知道,此人定是鴻鳴書院外圍的守山人,當下恭敬地行了一禮,開口道:“學生來自臨川城,今日前來拜見書院劉院士,是受臨川城殷城主所託,送與書信一封。”
說著,蘇文從包袱中拿出信封,交給那青年男子檢視。
青年男子仔細辨認著信封上的城主印記,確認蘇文所言非虛,這才點了點頭,指著不遠處的涼亭說道:“既然如此,你且在亭中稍等片刻。”
蘇文點頭謝過,老老實實地在涼亭中坐下,等待著青年男子的通報。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一位面容刻板的中年人從山上翩然而下,頭戴一頂青色遊冠,白衣勝雪,似乎是鴻鳴書院的制式衣料。
見中年人來到近前,蘇文趕緊起身行禮,恭聲道:“見過劉院士。”
“你便是蘇文?”
劉院士仔細地將蘇文打量了一番,臉上帶著笑意,點點頭道:“我早就聽說臨川城出了個能詩成傳世的聖才,如今看來,確有不凡之處。”
蘇文有些拘謹地說道:“大人謬讚了。”
劉院士搖搖頭,認真地說道:“年僅15歲,一詩傳世,一詩超凡,甚至就連詞作也可達極嘆之鏡,如果說你不是聖才,那恐怕全天下就沒有聖才了!”
蘇文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於是乾脆地選擇了沉默。
頓了頓,劉院士復又說道:“在信中殷老弟已經跟我說了,你這次來州府,想必也是為了備考州試的,不知道準備得怎麼樣了?”
蘇文不敢隱瞞,如實答道:“詩詞方面學生自認能得以過關,只是時論方面,還有些欠缺。”
州考與城考最大的區別,便是在試題當中,加入了時論這一項,其本質有些類似於蘇文前世的時事政治,一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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