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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最上層,就是一般的統治階級而言,也不過是小打小鬧;顧家,再怎麼有錢也不過是個商賈鉅富。
而唯一能夠讓一個商賈之家,對抗起整個陳家,保的自己一生平安、再無後顧之憂的,靠的不只是錢財的多少,還有官場上的勢力,生意的穩固牢靠!
徐斯是一方面,另一面,京城裡的這個花魁大賽會惹來眾多世家子弟和官宦名流,她也要藉助這個機會,把自己的生意和戶部掛上鉤,甚至,包括軍餉、武器之類的生意,也要儘可能的插上手。
等到顧一北終於到了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個月之後了。
早有京城店鋪裡的管事的安排好了居住的院子,曾經冒著危險在追捕下逃離京城的顧一北,終於,以一種名正言順的姿態,大大方方的進了城門。
早在顧一北到達之前,徐斯已經派人送了信到府上,就等她過府一敘。於是,一行人在自家院子裡安頓好後,顧一北把京城裡的那位管事的叫上,直接就奔著徐斯的府上去了。
“一路上可還好?”兩人見了面,顧一北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位京城管事的也還沒來得及跟當今聖眷正濃的戶部侍郎徐斯徐大人套套近乎,徐斯已經大步走上前來,拉著顧一北的胳膊,把她拉到一邊,有些憂心的仔細打量著她,“沒再生病吧!天氣又漸漸的冷了,你身子骨弱,平日裡一定要多加小心!”
“沒事!”顧一北動作自然的推開了徐斯的胳膊,笑容溫柔和煦,“一路上風景不錯,到了京城裡,住處什麼的也是早就安排好的,生意上現在還沒什麼憂心的,花魁大賽,也一直是蘇管事在忙,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倒是覺得身體好了許多呢!”
聽到顧一北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京城裡的蘇管事立刻滿臉堆笑的跟徐斯和一旁的自家少爺彎腰行禮。
“之前,蘇管事已經把大體的賽程安排跟我說了,我說,蘇管事這麼能幹的,你怎麼不留在自己身邊?”徐斯和顧一北已經坐到了椅子上,然後也示意蘇管事坐下,蘇管事卻是個有眼色的,一邊笑著跟徐斯謝過了,一邊態度恭敬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徐斯和顧一北兩人的下坐,安靜的聽著他們之間說話。
“正因為能幹,我才放心他在京城裡,獨、當、一、面啊!”顧一北微微一笑,黑色的眼睛彎彎亮亮的,臉龐依然消瘦蒼白,卻平白的多出幾分神采飛揚的感覺,整個人都顯得多了股精氣神,而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字,又是用慢慢拉長了的語調說出來的。
而坐在下面、被誇獎了的蘇管事依舊滿臉笑容,嘴上連連說著“不敢當不敢當,都是託少爺和徐大人的福,少爺真是折煞小的了”。
顧一北在京城裡的日子,覺得每天彷彿都過得快極了。花魁大賽的事宜,雖然主要還是蘇管事在辦,可顧一北卻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忙著檢視整理京城裡生意上的各種賬目,除了偶爾和徐斯一起去茶樓裡坐坐,竟也很難抽出身來休息會兒。
一直到蘇管事那邊的花魁大賽都正式開始了,顧一北才剛剛大體上處理完年前的賬目,從堆滿了賬目並不時叫人進去彙報生意上情況的書房裡出來。
花魁比賽的開始,顧一北根本就懶得到場,吩咐了蘇管事要小心辦事,除了知道自己不得罪人,也儘量別讓那些個有頭有臉又爭強好勝尤其好面子的富家子弟之間衝突了,退一步講,就是真的衝突了,也不要在咱們自己的地方鬧起來,背後他們要怎麼互相報復是他們的事,要是能把所有的怨氣都放在銀子上,使勁往他們喜歡的捧著的花魁身上砸錢就更好了!
蘇管事聽了之後連連稱是,而且還舉一反三的想到了些法子,故意的把那些個花錢如流水的紈絝子弟的名號列出來,張榜貼出不說,還特意的安排了幾個人在門口候著,等到紅榜上的富家少爺們來了,不但要帶路去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