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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兄弟,你要這些饅頭做什麼?”尹澤志好奇問道,他當時跟著雲飛峋跑出去,得知是要發黴的饅頭,很是驚訝。本以為飛峋兄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先是男風,而後找發黴饅頭,後來才知,原來是蘇兄弟要。
“用它治病。”漣漪答。
燈光明亮處,漣漪將所有饅頭都取了出,青黴雖自然界常見,但同樣的饅頭,卻不一定長出的是青黴。蘇漣漪沒有任何儀器,連最簡單的顯微鏡都沒有,便死馬當活馬醫,直接挑了一些青色的黴菌小心颳了下來。
鶯鶯燕燕也都不再嬉笑,都圍過來,好奇看這是什麼東西。
雲飛峋很快便看出了蘇漣漪想要做什麼,取了身上的薄如蟬翼的匕首,也取了一隻青色的饅頭,小心刮下青色的黴菌。
收集了一些之後,稍加水,和成了糊,漣漪便將病情最嚴重的幾名女子帶入了房間,教她們用法。用法?自然是外敷,而敷的位置,那便是少兒不宜了。
當一切折騰好後,又是半夜,漣漪最後一次仔細洗手後,打了哈欠,說要回去睡了。
尹澤志等人心中愧疚,他們真是小看了這小公子,以為“他”是以色待人的那類人,但如今看來,這身著下人服侍的小公子出手闊綽,還能治病救人,應也不是普通人。
……
夜深人靜。兵營之中也是寂靜一片。
蘇漣漪與雲飛峋回到了房中,尹澤志等人鬧了一場,非但沒讓好兄弟雲飛峋破了童子之身,還讓蘇公子見了笑,原來他們朝思暮想的溫柔鄉卻滿是花柳病。
蘇公子非但破財包了所有姑娘,還為她們治病。如今他們還如何為難他們?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幾人也就認了,心中暗暗祈禱,飛峋和蘇公子是清白的,不會發生什麼過格得事。
這些,也僅僅是他們自欺欺人罷了,若是清白,剛剛飛峋溫柔扶著下馬之人又是誰?若是清白,在夜幕下的兵營廣場徜徉的兩人又是誰?若是清白,剛剛堅持要兩人一個房間的又是誰!?
沒錯,臨他們分別之時,因第二日蘇公子要看生病妓女的病情,夜晚便決定在兵營中過夜。尹澤志他們自然要為蘇公子找一間舒服乾淨的房間,但……
但!
但,雲飛峋竟以強硬的態度要求蘇公子睡他的房間,兩人同床共枕,即便蘇公子都是抗議無效。
結果,自然是兩人入了雲飛峋的房間,而其他三人便怏怏地回了去。
房間內,有兵士打來了熱水,而云飛峋則是親自將木盆水溫調好,送去給蘇漣漪洗漱洗腳。
白嫩嫩的小腳在清水中若隱若現,就如同兩尾雪白小魚一般。雲飛峋見此,頓時覺得呼吸困難,渾身血液暴漲,趕忙轉過頭去,不去看那兩隻引人犯罪的小腳。
漣漪看了看雲飛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很是納悶,這腳有什麼性感之處?兩隻腳就能勾引人來?邪了門了,那以後若是光腳走路,豈不是和沒穿衣服一般?
漣漪洗好後,爬上了床,那床板生硬。
飛峋也洗漱完畢,猶豫了再猶豫,最終慢吞吞地上了床去。
“喂,你在害羞什麼?從前也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我還一絲不掛,記得嗎?”漣漪逗雲飛峋,想起那時蘇峰抽風似的傑作。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蘇漣漪的話就如同扔了一根燃著的小火柴到一堆幹得不能再幹的草堆上,其結果不言而喻。
吹了蠟燭,房內頓時陷入黑暗,黑暗能掩蓋不少尷尬。
漣漪只覺得被窩裡一涼,一具大身子入了被窩,帶入了不少冷空氣,本來就不算暖和的被窩更是冷了。這褥子真薄……不對,壓根就沒有褥子,這被子也不厚。
雲飛峋給她一個大後背,背對著她,不肯轉過身去,“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