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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助理的豆漿和編劇的到來解救了即將打起來的兩個人,盛星眼刀子不住往李疾勻身上飛,李疾勻目不斜視,倒是可憐了編劇,夾在中間,兩頭難做人。
在這樣的氣溫下穿旗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但女演員們身經百戰,讓走路就走路,還能給你走出一百朵花兒來。盛星一早上看到不少熟人,看得累了小助理還悄悄去搬了把椅子,編劇看得眼饞,小助理靈活得很,立馬去搬了第二把,到最後就李疾勻一人站著。
上午看了這麼些人,李疾勻臉色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盛星和編劇也摸不準他在想什麼,兩人低聲交談,還交換了不少心得,到中午就溜了,去吃飯,別說,李疾勻這兒伙食還不錯。
經過這一上午,倒是提醒了盛星一件事。
她琢磨著,眼神總是往李疾勻身上瞟,餐桌上的人都注意到了,也當沒看見,他們老闆脾氣古怪,這時候他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
李疾勻頭也不抬,直接問:「幹什麼?」
盛星輕咳一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也不好意思直接說我想使壞,掩飾般道:「沒事,吃飯吃飯。」
李疾勻一頓,抬眸看了眼左右,邊上的人頓時意會老闆的意思,還不忘拉上盛星的小助理一塊兒捧著飯盒溜走,眨眼桌上便只剩他們倆。
盛星忍不住誇讚:「你這人,上道!」
她往前一湊,壓低聲音道:「我們的位置離得遠,她們試鏡眼神不一定能往上看,極有可能看不到我們,要是溫邊音沒見著我,那我不是白來了?」
李疾勻冷哼一聲:「就這事?」
盛星理所當然道:「就這事!」
也不知李疾勻想了什麼,那張常年面無表情的臉有了些許變化,竟顯現出一絲愉悅之色來,他應道:「交給我。」
盛星:「」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寒冬裡凍了兩天,盛星深深覺得試鏡現場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一時間她分不清是她欺負溫邊音還是欺負自己。
好在明天就是第三天。
盛星鑽在暖和的被子裡嘆了口氣。
這事關女明星的尊嚴,她明天一定要艷壓全場,想到這兒盛星一把掀開被子,鑽到衣帽間去找旗袍。
盛星有一套極其喜歡的系列旗袍,是和江予遲結婚那年,裁縫店花了大量的時間做出來的。江家世代都在這家裁縫店做衣服,這樣的店手藝一脈相承,歷史悠久,在如今的社會有市無價。
她鑽在衣帽間裡找了半天,一件都沒見著,坐在衣服堆裡想了半天,才記起來結婚用的衣服似乎是江予遲去藏的。
盛星眨眨眼,江予遲知道衣服在哪兒。
可不是她想他了才找,是有正事問。
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
盛星握著手機思考了一會兒,直接給他打了電話,那邊稍稍等了一會兒才接起,男人熟悉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來,帶著點兒啞。
他的語氣很輕:「星星?」
盛星一怔:「三哥,你喝酒了?」
江予遲靠在走廊上,抬手鬆了松領口,身後包廂內人人言笑晏晏,可心裡都藏著鬼,聽到盛星的聲音,他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唇角牽起笑:「沒醉。平時這個點該睡了,今晚怎麼了?」
熬夜是盛星的大忌。
上天賜予她這樣一副絕倫的美貌,她當然得好好珍惜。但凡休息,她能不熬夜就不熬夜,自制力極高。
盛星提起旗袍的事:「明天有個工作場合需要用到,但我找不到。三哥,是在你的房間裡嗎?」
江予遲眉心微擰,看了眼洛京明天的溫度,是零下,問:「室內還是室外?工作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