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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接下來他知道免不了一頓拳打腳踢。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落下反而聽見男人的嚎叫,付清睜開眼看見一直呆在角落裡的裴明衍咬在了男人要打他的那隻手臂上。
寒風冬月裡,兩個小小的人並肩跪在硬沙子鋪成的地上,兩個人身上都受了大大小小地方不同的青紫的傷痕。
付清猛地睜開雙眼,便見屋內已經天光大亮,他急促地喘息片刻,這是他第一次夢見原身小時候的事情,他是在原身出山歷練進入一個秘境身死後穿過來的,他沒有原來的記憶只憑借書中的劇情知道裴明衍是他從小陪伴長大的竹馬,但具體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記憶。
付清緩了一口氣,聽見外門的敲門聲說了聲:“進來。”
進來的是春柳端著洗漱的用具:“神之子,大人現在正在前廳議事,看您睡得香便沒叫您。”
付清洗漱了便被春柳領去前廳,他遠遠便看見符無憂都快黑成煤炭的臉,一臉鬱色還不敢生氣只得憋著的模樣。
符無憂看見來人便立馬站起來,語氣不悅:“付九九,你倒是在別人府裡睡得香。”這句話說的陰陽怪氣好像付清只能在國師府裡睡得好一樣,“我看你心裡根本沒有任務!”
付清陷了一晚上的夢境身體只覺得疲憊痠疼,夢境裡的拳打腳踢好像特別真實的落在了他身上。
付清抿了抿唇對符無憂說了聲抱歉,符無憂看著眼前的人眼下還有沉鬱的青色,似乎並不如他口中睡得香,心裡還憋著的怒火一時沒有散發的地方,只得甩袖想要拉著付清離開。
一道溫潤細軟的男聲說:“無憂,九九並沒有睡得很香。”
符無憂止步回頭看向婁清歡。
付清抬眸看見坐在一旁的婁清歡,今天他依舊穿著鮮豔的桃紅色衣服,拿著一把玉扇,往桌子上隨便一靠便是一副美人圖。
婁清歡在為他說話,為什麼?付清有點疑惑,在原文裡不管作者如何描繪婁清歡善良的品格,但他知道婁清歡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連與婁清歡相熟的符無憂也說,婁清歡是個無往不利的人,而他竟為萍水相逢的自己說話,實在是有點可疑。
裴明衍從主位上起身走到付清身邊執起他的手,往主位旁邊的一個位子上坐,淡聲對婁清歡道:“你應該叫他神之子,只要到了雒陽皇城的地界便應該遵從雒陽國的規矩。”
婁清歡不應該叫九九而應該尊稱他為神之子,婁清歡臉色倏地一白,站著的符無憂皺起眉反駁:“付九九是無相宗的弟子,是我的同門師弟,不是什麼雒陽皇城的神之子。”
就算他十分不喜付九九要拜入師尊門下但也不能做一個凡界的神之子,他只能是無相宗的弟子。
付清看著三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著誰,有些摸不著頭腦,想說些什麼緩解一下但好像說什麼都是錯,最後他決定閉嘴。
符無憂看著主位旁邊安然坐著的付清,內心便生出一股鬱火,傳聲與付清說:“你忘記我們今天的任務了?”
符無憂與付清傳聲的時候,裴明衍對婁清歡說:“婁公子找我前來的事我知道了,但是每天去皇宮的人太多了,你也明白最近皇城不太平,陛下叫我縮減每天進出皇宮的人數,所以婁公子暫且委屈一下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通知你。”
裴明衍絲毫不客氣對守在門外的春柳道:“春柳,送客。”
婁清歡急地站起來:“國師,你不要欺人太甚。”
裴明衍漫不經心,隨意比了個送客的手勢:“請吧。”
符無憂也想拉著付九九離開,誰知看見國師走到付九九身後拿起一根紅繩親自為付九九束髮。
他看著那根紅繩只覺得十分扎眼,他才發現付九九也與師尊一樣喜歡用紅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