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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流食,當即笑了一聲,諷刺道:“那個人對你還真是夠重要的。”
流年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程冉明又冷笑了一聲,“放心吧,他現在還沒事,他父親在那裡撐著呢!”
流年自從得知自己睡了兩天後心就一直提著,生怕晚了,卻又不敢問護士,現在聽到程冉明這麼說,當下鬆了口氣。
她的表情變化太過明顯,程冉明看的太過清楚,本來專門騰出了一個下午來看她,此刻轉頭就走,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是折磨。
流年見他離開,來不及思索,急急叫住了他:“程冉明!”
他頓下腳步,微微偏了下頭,聲音冷冷的,“有事?”
流年咬住唇,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是說:“謝謝你。”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人襲擊了她,為什麼襲擊了她,可是當她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他出現在她的身邊。
程冉明依舊是笑了一下,“我可收不起你的感謝,你放心吧,那天打暈你的人我會找到的,你自己也想想看,誰因為什麼會這麼做。”
流年抿了下唇,然後點頭,又忽然想起來他是背對著她的,於是答道:“我知道了。”
會是誰,因為什麼,其實流年心中已經大概猜到了,那些人大概還是對她不放心,害怕她的這個關鍵時刻拿出些什麼對他們不利的證據,索性讓她躺在醫院裡。
第六章 你總是有那麼強的原則性
會是誰,因為什麼,其實流年心中已經大概猜到了,那些人大概還是對她不放心,害怕她的這個關鍵時刻拿出些什麼對他們不利的證據,索性讓她躺在醫院裡,等到染止墨的事情已成定局,她也就沒有辦法了。 。
她該謝謝他們的,只是把她打暈而不是把她打殘,打的失憶、忘記前塵,又或者乾脆把她打死之類的,那樣他們就可以真的省心了,可現在,她又該做些什麼?
“那個……你和程總是什麼關係啊?”流年正有些出神,忽然聽到一旁的小護士如是問道。
流年轉頭望向她,那護士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就是看昏迷的這兩天程總老是來看你,挺關心你的,好奇而已,你千萬別多想啊!”
最後一句話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流年笑了下,也沒多在意,淡淡地答了一句:“我們只是認識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而已。”
那小護士“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是不信。
整日在病房裡悶著,流年已有些煩了,忽然想起前一段時間染止墨住在醫院裡的時候,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下去的……不對,他那時即使住院也是忙的,不會像她這樣閒得無聊。
電視上播染止墨新聞的時候,流年往往是要看的,從程冉明哪裡得知染父在支撐著以後,流年算是放心了些,總歸染父在官場上呆了那麼多年,應該有辦法可以救染止墨的。
檢察院的結果遲遲沒有下來,然而這幾天,卻有越來越多證明染止墨貪汙了的證據在新聞上被播了出來,流年覺得這情形實在是不怎麼好,這樣下去,不用那些人出面,社會輿論就會逼著檢察院下定論,就算是染父也沒有辦法了。
流年煩心,一旁的護士看著電視,忽然感嘆了一句:“真沒想到染副書記也會做出這樣的事……”語氣裡滿是失望。
流年心裡一緊,看著兀自搖頭慨嘆的護士,卻什麼也不能說,只覺得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由於她住院的時候是程冉明安排的,病房、護理什麼的一律都是最好的,這樣的花銷流年承擔不起,她更不想再欠程冉明的人情。但是如果直接說要轉病房大概只會讓程冉明下不來臺,感覺頭不像之前那麼經常暈了,流年便提出出院的要求。
本是想著趁程冉明上班的時候自己把出院手續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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