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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都是一驚,慌忙上來拉架,唯獨被抓著的人顯得格外平靜,不管程冉明如何地質問,他始終一言不發。
一旁的程冉茵也走了過來,試圖讓程冉明放手,程冉明卻置若罔聞。她聽說蘇流年被染止墨送進醫院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不明白蘇流年怎麼又碰到染止墨的,此時耐心不再,她不由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十章 險些擦肩遺忘了你(五)
染父染母連聲附和:“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程冉明在此時突兀地冷笑了一聲,“怎麼回事?問你兒子吧!”
眾人聞言,一齊望向坐在那裡一句話不說的染止墨,他卻始終緊緊地抿著唇,不出一聲。 。懶
如果不是從手術室裡出來了一個醫生,他們不知道染止墨會不會就那麼一直坐下去,他的樣子並不是頹唐,而是好像厭倦了什麼。
醫生對著他們這些人問道:“病人現在大出血,情況十分危急,誰是病人的家屬,跟我過來籤一下病危通知單。”
一句話說出來,人群一下子安靜了,在這片安靜之中,染止墨站了起來,跟著醫生離開。
程冉茵試圖去阻攔他:“蘇流年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去幹嗎?”然而染止墨卻想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連頭都不回一下。
程冉茵不甘心,還想要追上去拉住染止墨,卻被程冉明厲聲喝止:“夠了,別再鬧了!已經夠亂的了!”
“什麼叫我鬧?她蘇流年不明緣由的躺在裡面,憑什麼止墨他就要守在這裡,就要管她那麼多事?止墨欠她的嗎?”程冉茵不服的很。
得到的卻是斬釘截鐵的回答:“染止墨就是欠她的!”
“這裡是醫院,要吵出去吵!”突如其來的一聲喝止,眾人轉頭,只見手術室門口站著一個護士,正一臉責怪的看著他們。蟲
等到護士重新進了手術室,不管旁人再怎麼問,程冉明都不肯再說下去了,他忽然明白了剛剛染止墨的心情,流年所做的那些,為什麼要告訴給別人,讓那些不相干的評頭論足?更何況這裡還有公安局的人在!
沒過多一會兒,染止墨回來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那張臉上竟已有了頹敗的模樣。
“醫生說什麼?”程冉明焦急地問道。
染止墨竟難得地開了口:“過不了今晚,就過不了今晚了。”
“你說什麼?”程冉明額上青筋凸起,竟真的已經糟到了這樣的地步!“染止墨,當初你說過什麼?你告訴我就算是你死也會就是她的,可是現在為什麼在裡面躺著的不是你!”
“表哥!你今天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蘇流年怎麼樣和止墨他有什麼關係?”
“我莫名其妙?你去問問染止墨,如果我莫名其妙,他會在這裡一言不發嗎?”
程冉茵聽到這話,不由得急道:“止墨,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裡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譁!”對話被手術室裡再次出來的護士打斷,染父愈發覺得事態嚴重,於是走到染止墨身旁想要讓他去另外一個地方把事情解釋清楚,染止墨卻堅決地搖頭,本是覺得連解釋都是多餘的,然而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最終開始開了口:“她沒事之前,我哪兒也不會去的。”
染父似是被他這副執迷不悟地樣子氣道:“雖然蘇流年出事了我們都很難過,但是她現在於你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普通朋友罷了,你這樣讓人家冉茵情何以堪?”
“普通朋友?”染止墨冷笑了一聲,隨後微偏頭望向一旁的程冉茵,語氣裡盡是淡漠,“她的事讓她表哥來解決吧!”
染父氣結,“你這是什麼意思?”
染止墨卻只是用手捂住了臉,一句話都不願多說的樣子。
程冉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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