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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才不是你兒子！&rdo;睿睿兇他。

&ldo;睿睿。&rdo;我叫住了睿睿，睿睿卻沒有停下來。

&ldo;我就要說！&rdo;睿睿躲開我的手，指著鄭敖：&ldo;你是壞人！你把我爸爸搶走了，現在又要把牛牛搶走！我不會聽你的話的！&rdo;

我想拉住睿睿，睿睿卻跑掉了。他最近在學功夫，跑得飛快，一溜煙就不見了，還好家裡到處都有人，也不擔心他跑掉了。

鄭敖靠了過來，抱著我的腰。

&ldo;小朗……&rdo;他倒是裝得可憐：&ldo;你兒子罵我……&rdo;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ldo;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是吧？&rdo;

鄭敖看了看我的臉色，覺得自己應該改口。

&ldo;也是我兒子。&rdo;他大概覺得自己十分機智：&ldo;壞的是我的，好的是你的。&rdo;

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ldo;小孩子哪有壞的，壞也是大人教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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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睿睿找回來的時候，已經快開飯了。

我讓睿睿坐在我對面，他跑了一陣，大概氣也沒那麼盛了，不過終究是小孩子，為了面子還是兇巴巴的，我摸了摸他的頭，他沒躲開，只是把臉別開了。

我蹲下來，拉著他的手跟他講道理。

&ldo;睿睿，你為什麼覺得爸爸被鄭敖搶走了呢？&rdo;我替他把臉側的頭髮掖到耳朵後面去：&ldo;爸爸還是和以前一樣啊……&rdo;

睿睿沒說話。

&ldo;是因為爸爸最近對你不好了嗎？還是爸爸哪裡沒做好？&rdo;我耐心告訴他：&ldo;記不記得爸爸告訴過你，有什麼事都要說出來，說出來才能解決。不管你是怎麼想爸爸的，爸爸心裡都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睡！&rdo;睿睿氣呼呼地問我。

我笑了起來：&ldo;那是因為睿睿已經長大了，哪有四歲的小孩還和爸爸一起睡的？&rdo;

&ldo;那鄭敖比我還大，為什麼他可以和爸爸一起睡？！&rdo;睿睿十分不服地看著我。

我怔住了。

窗外傳來了鄭敖的偷笑聲。

我的臉沉了下來。

&ldo;鄭敖，你給我出來。&rdo;

&ldo;出來就出來嘛……&rdo;鄭敖吊兒郎當地晃了過來，順便還揉著睿睿的頭髮：&ldo;小子，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這個問題，很精彩的。&rdo;

&ldo;你閉嘴，站到一邊去。&rdo;我看不慣他這時候還在添亂：&ldo;沒你的事。&rdo;

鄭敖一來，睿睿態度又壞了，話也不肯說，眼神深得很。

我嘆了口氣。

&ldo;睿睿，&rdo;我手按著他肩膀，跟他解釋：&ldo;鄭敖和我是伴侶關係，所以是要睡在一起的。就跟別人家裡的爸爸媽媽要睡在一起一樣，你看牛牛小時候也沒有和爸爸一起睡，對不對？&rdo;

&ldo;那我也要當爸爸的伴侶。&rdo;睿睿氣鼓鼓地回答。

&ldo;嘿，你小子……&rdo;鄭敖坐不住了，一副要揍睿睿的樣子，我把他推開了。繼續跟睿睿講道理：&ldo;睿睿是爸爸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