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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爪。那老女人兩擊不中似乎大為惱怒,那爪子直朝著我的眼睛兇猛地鉤了過來,我招勢使老,再避讓已是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爪子越來越近。
卻聽背後空中“嘭”一聲響,一個人影迅如閃電般地衝了過來,瞬間一隻腳已擋在了我眼前。我頓時那個感激啊——要知道這臉面可是最最要緊的,要了我的命也不能毀我臉啊,好險,好險!
“二長老請手下留情,此事本與夏姑娘無關,言楷甘願受族規處罰,但請先讓夏姑娘離開。”
說實話,這裡的生活坎坷歸坎坷,可每次遇險似乎都有男人甘心情願地擋在前面,這可是我在現代鮮少遇到的,我的虛榮心怎麼說都該滿了。
“你!你……!”那二長老連攻數次都未能突破沈言楷的防線,氣得怒目圓睜,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相公……”我一咬牙,攀著沈言楷依舊被繩子綁著的肩膀委屈地叫道,那聲音直聽的自己都牙齒髮酸,沈言楷身子明顯地一震,頭側了過來望著我,眼神猶如深潭般泛著波光。演戲,演戲而已,人家這麼拼命救了你還不求回報,可比雷鋒高尚啊,怎麼著也得幫他渡過難關,否則自己也太狼心狗肺了。
我把頭埋入他的臂膀,兩眼一閉張口繼續編詞:“相公,誰把你綁成了這樣啊~!看得我好生心痛!”接著頭猛一抬,手直指那老女人:“定是這女人為難於你!為妻必要為你討回公道!”
估計這架勢把場子裡的所有人糊弄得兩眼發直,連那被我指著的老女人也半天沒回過神來。倒是沈言楷先行動起來,又挺身將我擋在了他身後。
“越長老,既然當事之人已到場,還請先回座,待審問清楚了再作定奪。”乾瘦的大長老終於開口,花白頭髮的老女人只能悻悻地走了回去。
“三位長老,言楷施救時夏姑娘已經昏迷,她並不知道我用了族藥,還請長老們能網開一面。”說著跪了下去。
我心裡給恨的呀,看你這人平日裡溫潤得象塊玉,怎麼關鍵時候就那麼犟呢,即便你救我僅僅是醫者仁心其實眼裡壓根就看不上我,那也別和自己性命過不去呀,我這裡也不情願著呢,可不也被逼成這樣了麼!
“相公,怎麼才半日不見,你就不認為妻了呢~?”我故作傷心,又暗暗捏了他一把,你倒是給我順著杆爬啊。
“哼!別在此演這情真意切了,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不成?!”老女人繼續發飈:“你們成沒成親只要看一下守貞砂便可得知!”
“哼!既然已是我的相公,又怎可任由外人檢查!傳了出去不光是我等臉面不在,只怕幾位長老也會難看的很。”
“大長老,姑娘所言的確有理,就算是一個無關弟子,當眾被驗身已是不妥,何況言楷是一族之長。祖先定的規矩不能用族藥為外人救治,主要是為了避免我族聖藥成為世間貪婪之輩的目標而給族人帶來無妄之災。今日夏姑娘在此,我瞧她對言楷也有情份,我想若姑娘能在此立下毒誓決不在世人面前透露我族半句,那無論她現在是否已與言楷有了夫妻之實,應當也是無妨的。”
嗯,還是著這老頭子比較講理。
“哼!這什麼情份、愛意全是虛假,不過是世人為填滿私慾而找的藉口!真正有點用的是孩子而已,先祖們早有明鑑!若是顧慮族人體面,便請大長老舉薦一信得過的童子,這樣也就沒什麼看不得了。”
奇怪了,這裡是女尊社會吧,怎麼這老女人開口閉口總讓人覺得她是個沒人要的黃臉婆受過極重的情傷呢!她執意如此,我知道今天勢必不會鬆口了,男長老雖一再相幫可看在座族人情形,倒是同意這女人的多,怎麼辦?說我前日因身體受傷無法與他圓房現在好了必定馬上與他XX?
正猶豫間,卻聽那沈言楷又說:“言楷有愧於族人,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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