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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緊跟著張遠山走了出來。
李冰三人有些不解地看著一言一發的張遠山他們,張遠山只低低地說了一聲:“什麼也別問,我們離開了這裡再說。”
走到了小山坡的沒人之處,李冰忍不住問道:“張大哥,人都快讓你憋死了,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遠山神色凝重道:“那個老王頭,不是正常死亡的,奇怪的是,他的兒子王守義竟然不報警。難道老王頭真的是撞上了屋後的棚,撞壞了右眼,因疼痛昏迷過去,活活凍死的?”
錢輝緊張地問道:“張道長,那我們要不要報案?”
張遠山盯著錢輝問道:“你認為報案有作用嗎?在農村,一個老年人發生這樣的意外是很常見的事。何況老王頭的屍體上的傷痕,又不是刀傷。”
趙婉兒插嘴道:“張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死者是意外死亡,屍體上又帶傷,我們應該立即報案。”
李冰也點頭稱是,張遠山笑了笑:“好吧,那我們就去報案。我看那個王守義滿臉橫肉,也不象什麼善人,或許正是他殺死了他老爺子呢。”
眾人邊說邊走,張遠山突然說道:“就算報了案,警察也查不出老王頭死亡的原因,四天之後,王守義必死。”
幾個人大驚,忙問是怎麼回事。張遠山神秘地說道:“我觀老王頭的屍體上,有一層怨氣籠罩著。那定然是老王頭死不甘心,今天是他死亡的第三天,四天後,正是老王頭的‘頭七’,那時他的冤魂必然會回來報仇。”
錢輝“啊”地一聲驚叫道:“張道長,如果老王頭真是冤死的,那他頭七那夜,回來找誰報仇?真的會是他親生兒子王守義嗎?”
張遠山低低地說道:“我看這個老王頭的死,與那個王守義定然有著莫大的關係。在錢輝和王守義說話之間,我從王守義的臉上,看出了他臉上一層濃濃的死氣。那個王守義,即是將死之人,誰也救不了他了。”
眾人面面相覷,張遠山卻不停下腳步,只淡淡地說道:“我們趕緊報案去吧,四天之後,必然能見分曉。”
幾個人默不作聲,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緊緊地跟在張遠山後面。
就在他們前去報案的路上,師範大學裡的周華,也正急匆匆地趕往錢墨副教授所在的辦公樓。那天,正是週末,是錢墨與周華約好的晚上在錢墨辦公室給周華做催眠術的日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催眠覓兇
學校的一隅,一片小樹林中,隱藏著一座只有兩層樓的小建築。
周華四下看了看,悄無一人,只有2樓中間的一隻辦公室裡已經點亮了日光燈,那是錢墨副教授的辦公室。
周華推了推緊閉的大門,門沒有上鎖。悄然推門而入後,周華按照原來和錢墨教授的約定,從裡面把小樓的大門反鎖上。
底樓幾隻辦公室,是學校的總務處所在地,走道上堆了幾張學生宿舍用的床架。周華踏上了樓梯,四周寂靜得只聽見他踩在樓梯上的皮鞋聲。
“請進”,隨著周華的敲門聲,辦公室內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周華推門而入,只見錢墨副教授正在專心地翻閱著資料。
周華恭敬地彎腰說道:“錢教授,我來了,請問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測試?”
錢墨抬起頭來,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似笑非笑地看著周華道:“是周華呀,很好,很好,你很準時的嘛!你來做心理測試的事,沒跟別人提起過吧?”
周華連忙應聲答道:“錢教授,您的吩咐我豈敢馬虎?放心吧,我沒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過。是不是現在就開始?要我怎麼做?”
錢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很好,周華,你彆著急。今天要給你做的是心理學上的催眠術,這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