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5 頁)
前的你不一樣了,和我們也不一樣了。以前的你臉上根本兜不住事兒,現在的你感覺像是藏在一堵牆後面,我們想看也看不穿了。”
我的心咯噔一沉,接著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可能是你學了文科變得敏感了吧,還賴我。”
簡單並沒有理會我的託辭,撐著下巴自顧自的說著。
“其實成熟點挺好的,這樣才能跟那些臭男人鬥智鬥勇。”
我還在這搜腸刮肚找理由呢,結果人家跳轉的比我還快。
“男人就是拿不起一顆真心對待你,女人就是捧起一顆真心,就放不下了。”
話是在理,不過這才剛轉過去多久,就已經染上文人的酸臭味兒了。
“簡單,學了兩天文科,你都要成感情分析專家了。”
簡單伸出一根手指頭把我揚起的嘴角扯了下去。
“還挖苦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久病成良醫。”
“我知道啊,相思病。”
簡單立馬瞪圓了眼睛,一隻爪子直接衝著我的脖子就來了。
都說學文的女生都是溫婉的大家閨秀,怎麼簡單到那裡卻變成了一隻見人就咬的母老虎。
告別了簡單,同時也告別了一天最明媚的正午陽光。
從昨天下午開始,餘淮就老是盯著我看,不是簡單的看兩眼,而是皺著眉頭盯著,像是要把我看穿了一樣。
我被看的有些發毛,只能避開他的目光,裝作認真的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
直到今天放學,事情終於有了進展。
我像往常一樣低頭收拾著書包,耳邊突然響起了餘淮的聲音。
“耿耿,我總感覺你知道些什麼?”
“啊?”
我的手猛的一哆嗦,剛裝進去的書又嘩啦啦的掉在了腿上。
我驚訝倒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這樣的閒話,我們大概有三四天都沒有說過了。
“什麼知道什麼啊?”
我的手開始不住的在桌子底板上摳來摳去,心也跳的撲通撲通的,像是一場簡陋的交響樂。
“競賽結束的那個週一,我也沒跟你說我考的怎麼樣,你好像就知道我一定沒考好一樣。”
交響樂突然停住了。
“我,你那天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還用問嗎?”
餘淮似乎猜到了我會這麼回答,接著我的話又問。
“那依你的性格連安慰都沒有?”
他不依不饒,步步緊逼,像是要問出個洞來。
我愣了一秒,然後帶著火氣接下去。
“你還要人安慰啊?你不是整天掛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嗎?怎麼?一點挫折就打的爬都爬不起來,不是,你是連爬都省了,還不如以前的你來的爺們兒!”
那股勁兒一上來,該說的不該說的,想說的不想說的,就都說出口了。
餘淮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怪不得當時提到’欠不欠’的時候你反應這麼大。”
我的胸口還因為剛剛的情緒波動劇烈起伏著,他的一句話讓我徹底僵住了。
“所以,你是覺得長大後的我窩囊,可憐,才想回來替我改變生活軌跡的吧。”他咬了咬牙,眼淚像是潮水一樣,一下子漲滿了他的眼眶,“那你為什麼不勸我,不勸我放棄競賽,勸我放棄清華,放棄這些不切實際的空想!”
總算是攤開了。
他的表情惡狠狠的,但沒有看我,而是盯著窗外的一個點。
我知道他不是針對我,所以我不怨他。
我可以對高中的餘淮說出任何狠話,但是面對後來揹負這麼多不幸的他,我只有滿滿的心疼。
他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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