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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沒把握,哦對,盛夏的果實。唱的很有道理。”孫子書徑自哼起莫文蔚的這首歌。
李月吟掀起眼簾,無限深情的看著孫子書的臉,很久很久。
今天的她,預料不了孫子書和自己以後的人生,但她很早就覺得,孫子書的未來,不會像十之仈jiu的普通男人一樣平淡普通,也不會像十之一二的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一樣,手握數不清的金錢和無上的權力,卻以踐踏別人尊嚴為樂。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孫子書不管在人下還是在人上,都絕對會是一個非常特別的男人。
正文 第四章 死了也讓人害怕
‘安得廣廈’座落與本市最繁華的地段,這棟五十層高,佔地八百公頃,斥資十位數以上人民幣平地而起的大廈,並非本市最豪華也並非最jing致的辦公大樓,但,它最高層裡,每天都會出現的那個中年男人,絕對是本市人人知曉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大人物之所以是大人物,往往在於大人物不會像小人物那樣做事。好比此時,即便已經是大部分人家都熄燈睡覺的夜裡十一點半,但這棟大樓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螻蟻眾生安眠時,大人物依然挑燈夜讀,能一樣嗎。
五十樓。
一間巨大到離譜的辦公室,只是這間辦公室除了大,擺設還是和一般的總裁辦公室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書櫥很多,而且每個書櫥都打造的很jing致,市面上絕對買不到的定製書櫥。
一個約摸四十三四歲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向外看。他的身材不高也不矮,頭髮不多也不少,肚子微微凸起,穿著一身很休閒的運動服。手裡夾著根雪茄,另一隻手背在身後。好像本該是很普通的一箇中年成功人士,但他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像泰山一樣的穩當感。不管是從前面、後面、左邊、右邊,看上去都像早已屹立千萬年的山。
他姓沈,所以世人送了他一個沈泰山的名號。
沈泰山這麼晚還沒回家,是因為下午接到手下打來的一個電話。敢在他地盤上耍滑頭的人不多,甚至在整個中國中部都沒有幾個。而敢這麼做的那屈指可數的幾人,又不可能只耍這種小到不能再小的滑頭。而且手下還發了一張照片給他,就是那張照片,讓他靜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晚飯時間,才被進來送晚餐的秘書給喊過神來。
現在他還在等,等手下的人回來。
牆壁上鑲著金邊的時鐘指向十二點,門外終於響起敲門聲。
“回來了,唉…”正是ri間給孫子書拍穴又問孫子書師承的黑衣人。
沈泰山並不急於問他話,而是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擺上棋盤。兩人對坐下來,刻工jing致的象棋棋盤和棋子,讓人忍不住有種想細細把玩一番的衝動。
“八歲那年,第一次跟師父下棋,我上來就用自己的兩炮換師父兩馬。”黑衣人喝口茶,執紅先走,很隨意的架起當頭炮。
沈泰山並不答話,跳起馬。
黑衣人又繼續道:“我當時是這麼想的,炮在棋子多的時候比較有優勢,而一旦戰至最後,炮沒了炮架,就容易成廢子。而馬則是從始至終都極其有用的子。後來師父用事實告訴我,任何一子的重要xing都要根據局面而定,從來沒有從頭重要到尾的子,除了將帥。”
沈泰山落定一子,就端起杯子喝起茶來。
黑衣人撓撓頭,對沈泰山的那一招表示無可奈何,這才走了七八手,他還是跟往常一樣就開始捉襟見肘,不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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