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部分(第3/4 頁)
不安的革命同志,靜靜等候負責各區外事聯絡的格里澤爾回話。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帶著一身疲倦神情的格里澤爾終於出現在巴貝夫等人的面前。
巴貝爾急忙撥開人群,一把抓住格里澤爾,進而追問道,“告訴我,報館外面情況目前如何,還有,發往巴黎各區的即刻起事訊息是否已順利傳遞出去?”
“抱歉,領袖!”格里澤爾的臉上擠露出一絲歉意,卻不停轉動他那陰沉灰暗的雙眼,“所有派往各區聯絡的同志,都被國民自衛軍逮捕,我也只是僥倖逃脫罷了。在回來的路上,我發現通向此地的所有路障早已設定完畢。事實上,我的領袖,從現在開始,整個報館已經同外界徹底隔離。至於包圍我們的巴黎反動軍隊,至少有二個營,近1000人的兵力,其間還包括屬於安德魯帶來的特種部隊,大批狙擊手同樣在周圍屋頂部署就緒。”
“該死的安德魯,他怎麼會事先了解到舉行暴動的確切時間與行動地點,而且知道的如此詳細?”對此,巴貝爾始終抱有懷疑,是不是自己內部出了奸細。然而在事態越發嚴重的時刻,還是必須先解決好眼前的難題,更容不得自己多加猜測。
“達爾泰,你去安排報館中所有拿武器的同志,務必死守大門以及各個進出口;邦納羅蒂,熄滅報館內部的所有燈火,防止敵人狙擊手的偷襲;格里澤爾,你負責銷燬館內機密檔案資料,並開啟地下通道,先掩護老弱婦孺轉移出去。”
隨著巴貝爾發出一系更命令後,報館中的人們重新忙碌起來。他們在下面兩層樓間堆起各式雜物作為止步路障,還抬出一根根預先準備好的長條梁木,上下累積著竭力頂住大門……整個報館裡,唯有從地下通向二樓的螺旋形樓梯依然暢通,沒有被徹底堵住。
巴貝爾正在做撤退前的緊張部署。而他的敵人,巴黎衛戍司令安德魯卻依然悠閒地呆在馬車上。同美貌與智慧並存的斯塔埃爾夫人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夫人,您認為巴貝爾能夠聽從我的和平建議嗎?”安德魯再行問道。就在數分鐘前,一名騎兵少尉剛剛為自己傳遞來一份密報,上面告知巴貝夫等平等派骨幹份子,都已被上千名國民自衛軍死死困守在報館內部。負責對外聯絡的信使也紛紛落入密探手中。目前,整個《護民官》報館完全孤立無援,就只能司令官發出命令,所有官兵隨時進行最後的圍剿行動。
“事實上,和平的最後一線希望早已消逝,而留下的,不過是元帥閣下考慮如何避免流血!”說出這番的斯塔埃爾夫人多少有些抱怨,一是針對安德魯。為何不讓自己充當雙方聯絡信使,與巴貝爾等人進行溝通,或許能消除這一危機;二是因為巴貝夫,衣食無憂的他為何要倡導一場暴力革命。難道1789年以來,塞納河裡流淌的鮮血還不夠多嗎?”
安德魯點點頭,將目光轉移到車窗外,“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我也不希望看到的,只是箭已上弦,就不得不發!實際上,從抵達巴黎的那一刻起,都一直試圖在敷衍督政府以及元老院給我鎮壓平等派的決意,指望巴貝夫等人的武裝暴亂只是嘴皮子的謠傳,而不真正付諸實施。結果,是我們大家都失望了。該來的,依然要來;而應歸我做的,同樣會去做。重返巴黎的安德魯是和平的使者,但並不意味著,我會放棄武力作為後盾。”
“那元帥閣下,準備如何處置巴貝爾,還有他的同志們?”目前,這才是斯塔埃爾夫人最為關心的問題。雙方實力懸殊而又行發制人,不用自己多想,就能得出最後勝利者是誰。
“這是勒布倫大法官應該考慮的問題,我僅僅負責抓人,而不是宣判他們是否有罪,以及獲罪多少!不過,對於眾多從犯以及無辜流民,他們不應在我的槍口物件之列。”
“勒布倫?那個貪婪無恥的巴黎暴發戶,他一定會宣判巴貝夫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