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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琛喉結滾動,無可奈何地亂揉了下她後腦勺的頭髮,抱著她出了臥室:「別亂咬。」
秋冉好像發現了鬱琛的一個大秘密,他好像對她親他喉結的動作特別敏感。
她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烏黑秀長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懶散搭在腦後,有幾縷髮絲繞了上來,隨著鬱琛走路的小小顛簸,輕輕撓著他的胳膊。
她在鬱琛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偷笑。
臨近八點,秋冉下了車立刻狂奔進學校,鬱琛降下車窗,今天她穿的大衣帽子後面有兩隻兔耳朵,跟隨著她蹦蹦跳跳的步伐擺動,活脫脫一隻大兔子。
兔子,小貓,小雲雀。
鬱琛輕笑搖了搖頭,她適用一切可愛的代名詞。
打亮轉向燈,鬱琛朝後視鏡覷了一眼,方向盤還沒動,放置在中控臺的手機亮起,是何芹打來電話,讓他馬上回家一趟。
昨晚這麼大動靜,依照母親的性子,直到第二天才給他電話,屬實憋著她了。
他更改了路線,往老宅的方向駛去。
家裡一直在催婚,本以為公佈戀情之後,家中長輩均來過問,未料到只有何芹一個人在大廳等他,只一眼,鬱琛便發現她臉上的表情不對。
「你跟我來趟書房。」何芹見他進門,還沒等他脫掉外套,便站起來,臉色嚴肅,徑直往樓上走。
鬱琛表情一沉,跟著往樓上走去。
入了書房,何芹坐在主座上,一臉憂心:「阿琛,你跟我講句實話,你跟秋冉是怎麼認識的?」
鬱琛面色不改,只抬了下眼皮:「為什麼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
何芹少有這樣嚴肅的時候,鬱琛從小便自持穩重,無論是生活、學習還是工作,沒有任何需要她擔心的地方。
鬱琛的手指擱在木質茶几上,食指輕輕點著桌面,蛇形銀戒映照著一層淺淺的光。
「你是聽到了什麼嗎?」他問。
何芹一聽,穩了好久的心態憋不住了,追問道:「所以,的確有問題,對嗎?你是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遇到了她,可你當時在參加宴會,怎麼所有賓客都沒事,就你身體出了問題,而她又恰好出現?並且還送你回家,你們當時根本就不認識,她一個小姑娘,是怎麼敢送一個男人回家的?」
鬱琛聽出母親意有所指,他沒著急駁斥,而是不動聲色:「我那天確實身體不適,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照片上就能看出來的嘛。」何芹說著,從隨身帶上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將裡面的照片掏出來,遞給他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喝酒是什麼樣的狀態,只要不想醉,你有很多種方式,但你當晚的臉色很明顯不對勁,你酒裡是有東西吧?」
鬱琛接過照片。
拍攝地點在酒店前庭的花園,照片並不清晰,顆粒度明顯,這種低畫素,很像監控畫質。
畫面中,他站在樹下,單手扶著樹幹,背彎著,肩上似乎盛著什麼重擔要將他壓垮,整個人呈現出正在忍耐的狀態,他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女孩背對的鏡頭,看不清表情,但她很明顯是傾身向前說話的姿態,一隻手舉在空中,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一個準備扶他的姿勢。
「多虧楠楠感覺不太對勁,暗中調查了一下秋冉,她跟我說這些的時候,也著實把我嚇一跳,這小姑娘看著天真單純,是不是被人給利用了?」何芹聯想到商界的爾虞我詐,「但就算是被利用了,她自己也肯定知情。」
鬱琛一張張翻看過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個酒店的業主與薛家沾親帶故,能拿到這些監控畫面並不稀奇。
他幽幽抬起眼,看向何芹。
何芹料想過鬱琛的無數中反應,可能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