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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說了什麼，紅著臉走開了。

秋冉這才走過去，重新在他旁邊坐下。

她沒主動去問，鬱琛也不說，在淡定地刷著手機，秋冉偷偷往螢幕上瞄一眼，密密麻麻都是她看不懂的符號，不知道是哪國語言。

沒過一會兒，廣播登機，秋冉跟著鬱琛起身，沒想到剛才那女孩和夥伴也是同一個航班，跟在他們後面上了飛機，位置好巧不巧就在他們後面。

「芝芝，那帥哥坐我們前面哎。」後座傳來一道略帶激動的聲音。

「噓！人家有女朋友啦！」那女孩趕忙捂住朋友的嘴。

她們聲音不大，但是雙方距離太近，秋冉聽見了，下意識去看鬱琛，卻見對方不動，落座好了之後就開始回復手機資訊，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

女朋友這三個字，不知道是鬱琛在被搭訕的時候說的，還是那女孩自己猜的。

大概是自己猜的吧。

他們可從來就沒有確定這樣親密的關係，是她一廂情願想要呆在鬱琛身邊罷了，鬱琛留她，不過是因為他正好缺一個女伴。

還是一個做足了準備還不被碰的女伴。

一想到這個，秋冉內心無盡悲傷。

這趟來海市，她還以為能趁機摸一摸他的腹肌，那晚過於緊張，時過境遷，現在回憶起來，只剩一些殘影了。

真是讓人惆悵。

鬱琛又一次戴上眼罩睡覺，根據之前的經驗，他大概會睡到飛機降落，秋冉收了心，開啟ipad，新建畫布，開始畫白鶴神君面板海報的底稿。

她並不打算用ipad將海報畫出來，只是在嘗試構圖，等回到學校之後再用ps。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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