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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好象大英帝國成了他們印鈔機,如果自己也是法國無套褲漢,同樣會拿刺刀割斷廢物們喉嚨。當然自己國內的貴族也好不到哪去,這些天街頭巷尾,不斷充斥著集會的倫敦貧民,他們三五成群圍在一起,發表演說,抗議新貴族與工場業主的殘酷剝削行徑,要求增加工資與福利待遇。幸好,這些人只是市民中的少數,而且很不團結,除了時常堵塞市區交通外,也沒造成太大的麻煩,由於他們沒再公開聲援法國革命,內閣與議會只是要求倫敦警察維持好秩序,武力鎮壓的議案倒未透過。
羅斯上尉的想法緣於自己的親身經歷,在大革命以前,羅斯曾留學法國陸軍軍校,與許多非法國人士一起親眼目睹了革命爆發,感受到人民運動的強大威力,在潘恩帶動影響下,年輕氣盛的他還秘密參加了雅各賓派活動,併成為早期會員之一。只可惜,羅斯的母親,一位英國新貴族的女兒害怕兒子破壞家族的榮譽,影響丈夫在內閣的前程,不久後遣人招回了他,從此便與革命的法國斷絕了聯絡,直到後來被自己父親送到納爾遜身邊,以英國艦隊司令副官,法蘭西敵人的身份,來到土倫。
而面前的副官上司,正一言不發地喝著雞尾酒,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絲毫未曾察覺自己副官的感受。羅斯上尉又開始痛恨該死的土倫屠夫,魔鬼安德魯。是他,利用納爾遜的書信,編造謊言,並大肆渲染,挑撥陸軍部與海軍部之間的矛盾,製造了上層政治動盪,使得別有用心的人公開批判納爾遜生出異心,而愚昧的帝國內閣在保守貴族與輿論壓力下,居然撤換了將軍指揮權,讓一位無所畏懼的優秀將領幾乎喪失了鬥志……
就在羅斯上尉忿忿不平的時候,納爾遜卻停止了為自己斟酒,放下手中杯子,平靜地對著身邊副官說道:“上尉,你猜,我們的朋友,那位安德魯將軍正在忙什麼?”
將軍的一句“朋友”,讓羅斯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上司會用這個詞語來形容那個東方撒旦,話說不出來,只是詫異的望著納爾遜。
“呵呵,別驚訝,我的副官。”納爾遜明白羅斯上尉心中所想,繼續說道:“對於任何一位優秀的敵人,也將是納爾遜的朋友,這是本人與你父親的慣例,你跟了我時間雖不長,但也應該知道。至於先前的不快,只是久違的衝動而已,已經過去了。”
“但安德魯是屠夫,是惡魔,是卑鄙的小人,他……”羅斯上尉竭力的反駁,因為自己的父親,帝國的海軍大臣也是被他,搞的心神不寧,每日疲於奔命地應付來自各方壓力。
只是將軍沒有讓自己的副官繼續申述,自己說道:“你錯了,安德魯是位值得你我尊敬的敵人,屠夫、惡魔還是卑鄙,這都是內心恐懼人的描述。嘿嘿,說到屠夫,你可知道自己母親家族的發跡史嗎,100年前你的曾外祖父,基伯爾勳爵,當時駐愛爾蘭的英國總督,是他為帝國,更為自己及家族,先後攫取幾十萬英畝當地人的良田,用於圈地放牧,以獲取金子般的羊毛,是啊,他富裕了,你們家族有錢了,但愛爾蘭的人口卻少了一半,150萬隻剩下80萬不到。”說道這裡,納爾遜以將軍的指令再次制止副官的辯駁,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惡魔,這應該是天主教徒常用詞彙,你是清教徒,法國革命同情者,當換個稱呼,比如,盧梭的信徒,東方的革命者等等。安德魯對自己計程車兵與人民,從不施加暴力,他的殺戮都是自己認為的叛國者,在這一點上,我倒是非常贊同,如同納爾遜,決不寬恕任何英國國內的敵人,包括愛爾蘭人,在心狠手辣上,我還是少了他很多。”
“而卑鄙,這只是無知者時常引用的誹謗攻擊詞語,其實是指揮的藝術,謀略的高明,根本不能放在他,土倫戰役的勝利者身上。如果,還保留這樣的看法,下一次與安德魯的對抗過程中,我們又將慘敗。對於他利用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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