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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而羅伯斯庇爾的政敵也會藉此動搖三巨頭們在群眾中的威望,還有統治基礎……
算了,不想了,既然已同巴拉斯綁到一輛戰車上,也就顧及不得他人的死活了。埃貝爾還有你的盟友,安德魯決不會破壞你們的計劃,但也不可能去營救,即使在心底,也不能祝願你們起義成功。以革命的名義保佑你們自求多福吧……
想著,想著,安德魯終於帶著一天的疲勞,進入夢鄉。將軍是休息了,但他的岳父,巴拉斯還沒任何睡意,依舊在緊張的忙活著,在他的身旁,是一群陰謀的參與者。他們是巴雷爾、弗雷德、塔利安,還有富歇。
富歇,法國大革命中機警的政治家,曾任警務部長。革命前先後在尼奧爾、阿納斯、南特等地任中學教師。大革命開始後參加南特雅格賓派俱樂部,任主席。1791年9月入選立法議會,政治觀點與吉倫特派接近。後因投票贊同處死國王,而與山嶽派關係日漸密切。1793年10月作為特派員到里昂鎮壓反叛時,鼓吹“徹底革命”和對教會宣戰,肆意摧毀建築物、破壞文物、濫施死刑,以殘忍聞名,有“里昂的機槍手”之稱。也因為此事,被羅伯斯庇爾召回巴黎,受到其嚴厲斥責,而與之反目……
這是巴黎的某個街區獨立且隱蔽的小閣樓裡,兩層玻璃外加厚實的毛毯隔絕了小樓與外界的聲音通道。一個只有20多平方的小房間內,聚集著兩位公安委員會委員,三位國民公會議員。蠟燭吊燈低懸在房間上空,下面是一張簡陋的長方形會議桌,上面擺著了墨水與紙張,還有低度數的酒水飲料以及粗製的食物。委員與議員們分坐在長桌四周。樓下有他們的親信在把手大門,防備任何不速之客進入。
地點不是上述五人中任何一個產業,只是巴拉斯臨時安排的,幾個月以來,他們已經換過至少6個聚會點。那是為了掩人耳目,特別要防備羅伯斯庇爾的間諜,因為眾人討論的話題十分重要與機密,在其他人眼裡,所有議事都意味著陰謀與背叛。不過,現在大家都暫時停止了會議,正在開心議論著某個高興的話題,只有巴拉斯在奮筆疾書,巴雷爾在一旁查閱。
……
“富歇,你來說說,你在上次離開巴黎之前,為弗雷德的伯爵夫人幫過什麼忙?”塔利安一旁陰笑,獨自喝著悶酒的他沒人搭理,委員們在忙著工作,富歇與弗雷德正在熱情的討論,話題是某個貴夫人的身段,以及她的床上功夫等等。
從外表上看,富歇為人態度冷靜、嚴肅,灰色頭髮平平整整地貼在兩鬢,在外人眼裡,他是冷血的儈子手,但在同志們看來,他充滿激情與幹練,只是有時多了點傷感。
聽到塔利安那充滿挑撥意味的話語,富歇與弗雷德相互對望一番,隨後都輕視的瞥了一眼塔利安,他們知道某個傢伙在嫉妒。衷情於卡芭露絲侯爵夫人的塔利安,拒絕了別人為他介紹的其他情婦。每日遊說於兩位公安委員會委員,巴拉斯與巴雷爾,希望他們能聯名擔保卡芭露絲的獲釋。但兩人沒有同意,巴拉斯解釋的理由是卡芭露絲目前沒有生命威脅,只是在牢房裡多保養面板,更何況作為革命法庭的主要公訴人富基埃,曾經被卡芭露絲侯爵夫人戲弄過,在目前的狀況下,想要說服小肚雞腸的富基埃,難度可想而知。當然,這些都是藉口,巴拉斯委員的真實想法是,塔利安太多痴情,如果提前保釋卡芭露絲,畢竟會分散這位國民議員的精力,一旦出現訊息洩露,將是可怕的情形。
注:富基埃,政治活動家。出身於一富裕農場主家庭。1774…1783年間在夏特萊任檢察官。大革命爆發後,熱情投身革命。1793年3月,在羅伯斯庇爾支援下,被任命為革命法庭公訴人。在審判王后、吉倫特派的過程中起主要作用。
富歇似乎意猶未盡,除了用眼光嘲諷塔利安外,還大大咧咧的衝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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