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各個黨派的利益聯合,有了上述自己的對策,就不怕他們的政策了。還有作為熱月政變發動者之一的巴拉斯議員,還是自己的恩師,雖然有點小誤會,但依靠先前的交情,再看在錢財的份上,還有自己女兒的份上,總會拉兄弟,不,是拉弟子一把的。暈,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當初為何那麼衝動要趕走柯賽特,丹東這樣的大革命家都不介意找個15歲MM當老婆,我這個小投機派又何必在乎呢?
不過,哥哥我還是很聰明的,這麼複雜的問題都解決了。只是委屈自己也變成了如同弗雷德、富歇一樣的騎牆派,無所謂了,這個時代是適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騎牆派還投機派,再說了,自己根本是準備東方的革命,而不是耗在法國,待上一背子。
忘了,最後還有該死的保王黨人,與他們不可能和談,倒不是我下令屠殺過他們的家人,而是立場上的尖銳對立。安德魯可以與任何人妥協,包括英國人、西班牙人、義大利人、法國國內投機商人,還有鼓吹聯邦制的吉倫特派份子,但決不會向效忠國王的保王黨人以及不願宣誓的教士們屈服,哪怕脖子被架在斷頭臺上。
是的,決不!
第二集 巴黎在召喚 第4…5章 有客來訪(上)
從懷中,我掏出一條帶血的絲巾,上面鏽有百合花,這是法國路易王族的標誌。血色絲巾則是在那個瘋狂夜晚的產物,那時我穿行在屍山血海,無意在街頭巷口的拐角處,發現一對死去多時的母女倆,母親依靠牆邊,儘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密集的子彈,保護自己懷中的孩子,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孩子還是在恐懼中結束了她只有2歲多的生命,死前小手上還緊拽著一條百合花絲巾。
正是這條血絲巾和小女孩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成了十多個夜晚,襲擾我不休不眠的幽魂,肉體的苦痛可以忍受,但心靈的折磨無法消除。
最後的,我望了一眼百合花,毫不猶豫將它仍到壁爐裡。
是的,作為人,我同情你們的不幸,並痛恨自己的殘暴;但作為革命者,我堅定自己的信念,更歡呼革命的偉大。如果歷史重現,我還會在土倫簽署那份屠殺令,對於那些阻礙歷史發展的一切事物,惟有殺,殺,殺!
望著絲帶在熊熊的烈火中完全化為灰燼,我希望自己能擺脫內心道義的譴責,忘卻那個殺戮之夜,因為革命仍將繼續,血腥才剛剛開始。
一百年後,在法蘭西共和國的國家博物館,大革命歷史時代展覽廳裡,珍藏著許多那個時期的珍貴油畫。革命者兼畫家的達維,一生裡描繪了無數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歷史場景,如:網球廳宣誓,少年巴拉,馬拉之死等等,而最有名的則是一幅“血百合”,也最受後人爭議。油畫的背景是1793年12月7日,共和國土倫軍團佔領海港時的血腥之夜。畫面描述了在城市街頭一個角落裡,著名的安德魯元帥單跪在血河,從一個在母親懷抱中慘死的小女孩手裡,拿起一條帶血的百合花絲帶。與該油畫同樣引人注意的,是在畫框下記錄著元帥的一句名言:作為人,我同情你們的不幸,並痛恨自己的殘暴;但作為革命者,我堅定自己的信念,更歡呼革命的偉大。
這幅“血百合”的油畫,本是畫家獻給安德魯的生日禮物,並由其後人儲存,在法國大革命勝利100週年的時候,由元帥在歐洲的曾重孫無償捐獻給法蘭西國家博物館,當時的中華共和國想爭奪該畫的所有權,還與法國政府打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國際官司。
……
整整一個上午,我終於結束費神的腦力勞動。
恩,該是吃飯的時間了。
望著牆邊落地鐘的時針已經指向1點,輕輕地拍了拍肚子,準備搖鈴讓侍衛送上午飯。
不想,卻聽見辦公室外有人在敲門,不會這麼巧吧,這個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