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我們的安德魯朋友只能是在斷頭臺上了。巴拉斯,你是不是關心我們的東方小兄弟了,他也是為你才這樣的……好,你不行動,我去。”說著,米里埃抓起自己外套,準備出去。
“你去哪?國民公會、內閣還是執行委員會。作為國民公會議員的我幾乎被限制在自己家裡,沒有任何發言權,更別說表決權。我的米里埃助理,你能去做什麼?”巴拉斯突然發問道。
站在門口的米里埃聽到後停止了腳步,其實他也不知道找哪個,只好繼續回到房間,坐下後便拿起已經沒有熱氣的茶杯,連同茶葉一股腦地灌下,靠在自己位上也不吭聲。
“你也知道,現在整個法國最高權力機關在是哪個。”看到自己助手牛嚼牡丹式的喝著金子般貴重的茶葉,巴拉斯有些心疼,繼續說道:“在人們眼裡,我們是安德魯的同黨,我們為他做的每件事情,都將會招來諸多的誹謗與猜疑。因此,現在我們所做的只是等待,對,靜靜的等待。其實在公安委員會里,並不是所有人都支援多普的。比如,丹東。”
“丹東?” 米里埃有些疑惑不解。
“是他,你別以為他曾反對過安德魯出任特派員,但那是已經2月前的事情。我敢說,整個法國最有見地、最有眼光的就是他。是的,他有些貪婪,和我一樣,喜歡享受,追求女色,但他目光銳利,能洞察一切,懂得保障自己的權威與財富,知道如何團結與反對什麼人,通曉共和國的發展與未來,如果說馬拉是人民之子,那丹東就是法國之子。這份來自土倫軍團的陳情書,他一定看的不比我少,相信在公安委員會上,他能利用自己影響消除委員會對軍團以及特派員的誤解,而且個性溫和的他一點也不喜歡製造殺戮的大夫。還有,安德魯的行為看似鹵莽,其實做的非常細緻,他利用軍士們怨憤解除了總司令的職務,挽救士兵的生命,避免了土倫軍團的內亂,也贏得了軍隊上下的支援;他沒有殺多普,而是押送到巴黎,一是表達自己的寬容,二是顯示多普的無能,相信很多人都在嘲諷這個大夫出身的將軍;最後,我們的東方朋友還不失時機派人到國民公會、陸軍部、公安委員會遞交陳情書,反覆講述軍團發生的一切實情,現在巴黎的每個咖啡廳、街頭、廣場、劇院以及每個有人角落都在議論這件事情,這也是委員會所顧及的。另外,平原黨人與同我聯絡過,他們表示也將在國民公會里竭力支援安德魯,要知道多普將軍在以前的軍隊裡,砍了不少將領的頭,其中不乏他們的親人和朋友。所以說,我現在並不擔心安德魯和他土倫軍團,只是在害怕另一件事情。”說到這裡,巴拉斯有點喪氣。
“哦,什麼事情,”米里埃隨口問道。
“也是丹東,現在的他太迷戀路易絲小姐了,可能會為此沉淪,那時將會……”巴拉斯後來說的這些,並沒引起自己助理的共鳴,因為在米里埃看來,安德魯問題的妥善解決是當前最主要事情,安德魯勝利了,議員和自己也將擺脫煩惱,獲得今後的利益,對於其他問題,他不多想,也不可能去多想。
就在巴拉斯和他的助理商討土倫軍團事件的幾乎同一時間,在羅伯斯庇爾的辦公室裡,羅伯斯庇爾,他的弟弟小羅伯斯庇爾還有聖鞠斯特三人也在一起爭議這件棘手的問題。正在爭執的雙方是小羅伯斯庇爾與聖鞠斯特,羅伯斯庇爾依舊保持他的默然。
……
“這是譁變,是叛亂,是陰謀,我要求公安委員會會議上立即透過對安德魯特派員的逮捕,並撤消他的全權特派員職務,押解到巴黎接受送革命法庭的判決。同時,也追究其他同謀者的罪行。”這是聖鞠斯特第五次重新自己的話。
聖鞠斯特當然是憤怒的,他的堂兄多普居然在土倫軍團待不到一旬(共和國新立法),就被那個年輕人剝奪了指揮權,趕出了軍營,一路遊街似的押解到巴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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