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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軍事行動地泡湯。唯有幕後的陰謀策劃,但納爾遜並不想建議理查德首相採納。這既出於職業軍人名譽地考慮。納爾遜也相信安德魯必定有了相對應的安排,喜歡謀而後動的東方人能用恐怖戰攻擊不列顛島,同樣會防備英國人以相同方式回擊自己。
在玩弄陰謀上,納爾遜相信自己絕對不是安德魯的對手,更何況精於此道的對方早有準備,一旦實施效果不佳。反而會招致安德魯更加猛烈的報復。英國已不能再如此折騰下去,無論從政治,經濟,軍事,還是外交方面,都是如此。因此就在昨日,納爾遜最終勸說理查德首相及其內閣成員放棄全部反擊計劃,將全部精力放在國內和平重新上,等到數年之後,再行考慮。上述建議未能即刻得到全體內閣地贊同。因為帝國的精英們尚且需要時間來消化。
對公,納爾遜已盡到自己最大的力量,對私,他本人也不想與安德魯重新開戰。因為自己的情人和孩子都落在安德魯的魔掌中,朝不保夕。
“我親愛的艾瑪。對不起,是我未能保護好你們母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納爾遜喃喃自語著,他背靠沙發緊閉著雙眼不斷的責備自己,是他本人沒有及時出現,導致他們成為安德魯惡魔的監下囚。
此時。一側的房間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他不是別人。正是惠靈頓伯爵,一個剛剛被解除所有軍職,並受到軍事管理委員會特別法庭調查地英國遠征軍前任司令官。
他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卻看見痛苦不堪的納爾遜正在沙發上深深自責,那尊價值不菲的花瓶也摔落在地面成為大小不一的碎片。惠靈頓徑直朝納爾遜走了過去,想試圖安慰幾句,只是感到自己言語地匱乏,他決定暫且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到納爾遜心情好過些再說,惠靈頓還順手將茶几上歪倒的啤酒瓶扶正,儘管裡面酒水早已流光。
“您來了,特別法庭的事務處理完沒有?”不多時,納爾遜睜開雙眼,開始注意到客人的來訪。
“還沒那麼快,不過特別法庭對我的質詢總算是結束了。或許在明天,我就有時間可以到郊外地樹林中獵狐。”惠靈頓故作輕鬆地說道,彷彿並沒將煩惱的事情放在心上,這僅僅是客人對主人地一種安慰吧。
事實上,惠靈頓對來自特別軍事法庭的調查很是惱火,他們連惠靈頓平日喝什麼酒水,是否招攬過葡萄牙妓女都要問及一番,並詳細著記錄在案。在這個問題上,作為內閣首相的哥哥對弟弟的不幸遭遇卻是愛莫能助,特別是在這個非常敏感的時期。
“嗯,他們的辦事效率的確很差,上次從土倫回來,我也被該死的傢伙們問過很長一段時間。不過,放心吧,最後的結局必定能證明您的英勇與清白。”納爾遜看樣子又擺脫掉連日的悲傷,因為他重新挺直軍人的腰桿,還在安慰著自己同樣遭受失敗厄運的朋友。
“抱歉,將軍,是我未曾把她們母子帶回不列顛島。”自從回到英國本土後,惠靈頓一直疲於應付特別軍事法庭的調查,有關艾瑪母子的訊息,還是惠靈頓委託他當首相的哥哥轉告納爾遜本人,直到今天,惠靈頓才有機會當面向納爾遜表示歉意。
“這不是您的錯,伯爵大人,是我們對手太過狡猾的緣故。”納爾遜淡淡的說道。顯然不想因個人私事就此討論下去,於是他轉移話題繼續說道:
“實際上,您做地非常好,是的,非常好!別人或許不明白,但首相理查德,內閣大人們,以及我本人都十分清楚。因為在我們原定的預料中,5萬遠征軍僅可能回來三分之一的人員,而您卻帶來了整整3萬。而且本土的精銳儲存大半,這是了不起的成就!軍事法庭的調查只是走走形式罷了。加以時日,大英帝國的陸軍必將在您率領下重回歐洲大陸。”
納爾遜所述的話的確是肺腑之言,沒有絲毫地矯揉造作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