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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汐的無視,徹底惹怒了大謝氏,口不擇言,所有狠毒的語氣都從口中吐了出來,當然也是她的心底的真心話。
「讓你這個賤人留在府中禍害旁人,作孽啊!」大謝氏怨恨的目光看著沐雲汐咆哮著。
離去的背影在驟然停了下來,青絲飛揚,衣袂飄訣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度,如同利刃一般破空的襲向大謝氏的方向,眸光清冷如霜。
大謝氏祖孫三人不知怎的,只覺得陣陣的寒意襲來,瞳孔微縮,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沐雲汐眸光瀲灩,淡淡的笑意從唇畔綻放出來;「祖母可折煞雲汐了,雲汐這些日很少出府,怎麼能夠禍害旁人呢?要禍害也是從永安侯府開始!」
沐雲汐語調微頓,看著祖孫三人的臉色,唇角輕啟,尾音拉的及長極慢,似乎一字一句都很認真一般;「祖母,你說對嗎?」
大謝氏被氣的臉色蒼白,眸中儘是狠毒之色:「賤人!」
「你命好讓你出生在王侯世家,出生在我永安侯這樣的府邸,你不知感恩,還如此忤逆我,如此不孝的賤人,我一定要讓你從侯府除名,永遠消失在我永安侯府。」
沐雲汐姐妹就是大謝氏心底的一根刺,每當看到他們,就想起她和永安侯沐陽弘當初的落魄如不堪。
「那雲汐謝祖母的體恤,還是早點將雲汐姐妹從族中除名,雲汐姐妹也好正式接手母親和外祖父的財產,以免養一些不相干的人。」
「你,你做夢!沈筠那個賤人,入了我永安侯府便是我永安侯府的人,那她的
一切都是永安侯府的,那是你們姐妹的,簡直是痴人說夢。」
大謝氏的語調都不帶停頓,急切的說道,雖然沈筠的財產見證了他們曾經的不堪,可這份不堪也是他們處心積慮的算計得來的,那以後歸還的道理。
「還有,你在雲禪寺得到了沉香木,拿來孝敬祖母吧!」大謝氏說的理直氣壯,似乎終於想起來今日找沐雲汐前來的目的。
沐雲汐聞言冷冷一笑,看著祖孫三人的模樣,緩緩的開口道:「沉香木是有的。」
「可,憑什麼我自己的東西要給你呢?」冷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
「就憑,憑我是你祖母,你有好的東西應該拿來孝敬你的祖母。」大謝氏很不要臉的說道。
「孝敬?」沐雲汐冷冷一笑,清冷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嘲諷看著大謝氏。
「祖母不是說讓我在永安侯府除名嗎?既然都快不是永安侯府的人,我為何要孝敬你?
難道是我是感恩祖母的偏心,還是念及祖母的貪得無厭嗎?」
沐雲汐睜著一雙極清極淡,卻又清亮如刀鋒般的眼睛,看得人的心裡一陣發慌,似肌骨發冷,如墜冰窖。
她啟唇,輕柔的語調似是別有深意:「要變天了!祖母還是好好呆在壽安堂才好。」
沐雲汐話落,朝著謝氏祖孫三人微微一笑,笑容燦爛的仿若能夠灼傷人的心神一般,便步履輕緩,裙訣飛揚的離開了壽安堂。
「小姐你回來了,太好了!」
挽夏看到自家小姐的身影,心中的擔憂徹底的放了下來,急忙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沐雲汐卻在自己院子的拱門前停下了腳步,四周雜草叢生,觀景的樹木沒有任何的修剪,任憑它肆意的生長。
永安侯府雖不是璃都的權貴,卻是有錢的侯門世家。
沐雲汐住著的地方卻是整個永安侯府最北面。這裡簡陋的好像和奢華極致的永安侯府是兩個世界一般。
她目光一定,落在了門前那塊早已經斑駁不堪,字型脫落看不清楚的牌匾上。
「小姐,你怎麼在這裡站著,不進去嗎?」
挽夏看著自家小姐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