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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過盒子邊緣,手指在裡面的白玉簪上徘徊。白玉簪觸手涼滑,簪尾處雕著一朵含苞的花蕾,單是這麼看,看不出是什麼花種,但卻分外逼真,尤其花瓣尖端那微微露出之態,直讓人感覺到花兒會隨時盛開。
玉調之花,永恆的愛。
這未開之花代表什麼?等待的愛情麼?
接受髮簪時,她不知道這個時空玉雕的花有如此寓意,後來知道,她就不敢戴了,一旦戴上,就代表她敞開心扉,真真實實接受容熙這個人,這對她來說,太快了,快得她不能接受。
哎,她當時真的不該一時心軟接受髮簪,不過,就算她不接受,容熙遇到今晚之事也會有另一番說辭吧?
目光轉到一旁的蝴蝶琉璃髮簪上,紫璃眉心皺了起來:著個軒轅睿對她就像對一座城池,懷柔政策,強勢硬攻,無所不用其極。這次是離間計,還有時不時的美男計,以後又是什麼?他會不會是想三十六計都用一遍,行軍兵法都套過盡吧?想到這,琉璃忍不住頭皮發麻。
心好亂,好煩。
琉璃將盒子蓋上,便連同軒轅睿給的髮簪和人參一起放到角落壁櫃處,眼不見為淨了。
不論人開心也好,傷懷也罷。時間總是匆匆流逝。
這兩天不知是容熙故意躲避她,抑或是他們的時間剛好這麼巧錯過,總之她沒有見過容熙一面。
現下她的白綾才透過第一階段,沒有姓名沒有來歷,只讓她喚她們作“七姬:的白衣女子讓她自個練習,加強一下,為學習第二階段做準備。
這天,天氣很晴朗,風也很柔和,初夏將近,窗外的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帶著一種深邃的碧色,琉璃趟在窗邊床榻上,用手微微遮擋從樹葉縫隙漏下的點點光亮,心有點懶,人不太想動。
“咯咯”輕輕的敲門聲在房外響起,緊接著是推門的聲音,輕柔的腳步聲也由遠而近,直至到了她身邊才停下來。
“小姐,喝藥吧。”秋兒講食盤往一旁的几上一擱,看著她輕道。
“嗯。”琉璃半坐起身,看著食盤上的一碗黑漆漆的藥和一小碟梅子,想起之前一直都是容熙端藥給她的,容熙說她身子虛,內力未能完全恢復,所以讓她喝藥,
一個多月都是容熙親自抓藥。親自煎藥,親自端藥,現下煎藥和端藥都換成秋兒了,不知道抓藥的是他抑或換成墨雲,還是不過隨便的一個藥鋪掌櫃?
唇角揚起一點弧度,心頭有些不時滋味,琉璃端起藥,喝起來,喝了一口,眉心就皺了起來,似乎比之前苦呢!
一碗藥終於喝完,秋兒適時的遞來梅子,她拈起一顆放進嘴裡,酸酸甜甜的味道化開口中的苦澀,但心間的卻化不開。
“小姐,我今天不用練功哦,要不我陪你到外面逛逛?”秋兒一張小臉寫滿笑意。
“改天吧,我有點困。”說著,琉璃又窩在床榻上。
搖有點催眠作用,容熙公子提醒過她,但。秋兒看著琉璃,總覺得她的小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這好像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的,昨天,今天,她勤奮的小姐都呆在房間內,沒有練功也沒有看書,怕是和容熙公子有關吧?小姐不想說,她也不好問,但她也不希望她的小姐悶悶不樂。
“小姐,睿帝派人區修村子了。。。。”秋兒招了個話題說道。
秋兒一直提村子的狀況,臉上眉飛色舞。
琉璃聽著,知道經過明瑤宴孩子們向軒轅睿討賞賜後,軒轅睿的確君無戲言,按照答應孩子們的去做了,她衷心替秋兒,替孩子們感到高興,只是在聽到第十次“睿帝”這兩個字,她終於忍不住皺其眉頭。
“小姐,我為美人一笑,豁出去了!”秋兒忽然大聲一囔。
琉璃被她這高音量嚇了一跳,愣愣嘚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