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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王妃滿意,是本王的榮幸。」崔九凌毫不謙虛,且很會順竿爬,直接將手伸進了被子底下。
傅謹語立時變了臉色,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沒好氣道:「這一大早的,你可消停點吧。」
「王妃令人遐思的言辭勾起了本王的興致,卻又不許本王近身,未免太過分了些吧?」崔九凌控訴了她一句,手繼續往下,並開始作怪。
傅謹語自然是努力抵擋。
兩人在被子裡打鬧起來,最終以她兩手被他單手製住收場。
然後沒一會子後,傅謹語就開始氣息急促,不可避免地被他挑起了興致。
於是大好的睡懶覺時光,變成了不可言說的運動時光。
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的傅謹語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還不如懷/孕的時候呢,懷/孕雖然辛苦,但起碼崔九凌這丫老老實實的。
現在可好,解禁後,他這個吃了大半年素的傢伙,頓時化身猛虎,比剛成婚那會兒還黏/人。
吃不消。
真是吃不消。
是時候給他定個「出勤表」了,敦/倫必須嚴格按照表格里的時間來,否則她就翻臉不認人。
對於這種沒節制的傢伙,不給他立規矩是不成的,他只會更加得寸進尺。
傅謹語累得沉沉睡去,醒來時都快午時了。
見屋子裡只她一個,她忙問白露:「燚哥兒呢?」
白露端著衣裳走過來,笑著回道:「王爺帶世子爺在鏡湖那邊堆雪人呢。」
「胡鬧,外頭那樣冷,若是讓燚哥兒感染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傅謹語頓時皺起眉頭來,急忙扯過白露手裡的長襖,就往自己身上套。
白露搖頭嘆氣道:「奴婢也這般勸過王爺,但王爺說世子爺身/子骨康健,且今兒日頭不錯,雪也尚未開始融化,外頭並不如何冷……」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傅謹語當了娘後才知道,什麼叫「有種冷叫你/媽覺得你冷」。
她深吸了口氣,心緒平穩了些,這才又問道:「燚哥兒身上穿了什麼衣裳?」
白露回答道:「季娘子給哥兒穿了薄棉長襖、羽絨坎肩跟虎皮袍子,還在外頭罩了件貂皮斗篷。哦,對,頭上還戴了奴婢做的狐皮小帽。」
傅謹語:「……」
穿這麼多,難怪崔九凌敢帶他出去玩耍。
頓時安心不少。
她更衣洗漱完畢,先吃了碗冰糖燕窩粥墊肚子,這才到穿上羽絨服跟斗篷,往鏡湖行去。
才到鏡湖邊,她就頓時嘴角抽了抽。
崔九凌抱著燚哥兒坐在雪橇裡,雪橇前頭,十數隻威風凜凜,身上套著韁繩的大狼狗賣力的奔跑著,拉著雪橇在湖面上快速滑行。
燚哥兒這個尚不足八個月的小崽子,半點都不害怕,嘴裡「咯咯硌」地笑著。
傅謹語:「……」
你們爺倆可真會玩!
瞧見她過來,崔九凌打了個手勢,立時有侍衛吹響哨子,大狼狗們耳朵齊齊一動,然後下一瞬調轉方向,直奔傅謹語所在的方向。
最後將雪橇穩穩地停在她面前。
崔九凌舉起戴了棉手套的燚哥兒的小爪子,朝她揮了揮手,笑道:「王妃快上來,本王跟燚哥兒玩耍了好一會子了,就等你了。」
傅謹語半點矜持都沒有,立時就抬腳走了上去。
她還沒坐過雪橇呢,連他這個王爺都能不顧形象地坐在上頭,她這當王妃的,就更無須顧忌形象了。
不過她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我上來後,這些狗狗還能拉得動麼?」
崔九凌瞥了眼那十來只皮毛油光水滑,每隻都有一人高的大狼狗,哼道:「再來十個你這樣的,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