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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奇的聲音變得有幾分尷尬,打了兩個哈哈,「有人託我找他。」
容三月的瞌睡瞬間醒了,也察覺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甄奇找盛時玦能有什麼事。
不外乎是又替他物色了什麼新人。
……難怪這一個月都沒來找他。
過了兩天,容秀來到容三月的醫院體檢。
沒想到,前兩天來鬧事的病人家屬這次竟然揣了把刀。
如果不是容秀老母雞護雛地擋到容三月面前,容三月原本是不想直接跟人起衝突的。
她就是個「替罪羊」,不想為那起醫療事故付出太大的代價。
但為了保護容秀,容三月自己的胳膊被劃了一長道。
白大褂被血染透,就近送去包紮。
等她從清創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盛時玦站在外面。
他長身玉立,周遭自帶無可比擬的氣場。
「你怎麼來了?」容三月淡淡問他。
容秀跑過來扶她,囁喏兩下。
看來,人是容秀叫來的。
容秀還像從前一樣,把盛時玦當成至高無上的救世主。
誠然,如果不是盛時玦,她們姐妹兩個不可能從那個窮山溝來到這個繁華的都市。
但他不是真的救世主。
對於容三月,他是明碼收費的。
容三月看著盛時玦微微不耐皺起的眉頭,知道容秀這是小題大做,招他煩了。
「我沒事。」容三月想讓盛時玦先回去。
周圍的同事已經有人在打量這邊了。
畢竟盛時玦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太突兀了。
他果然轉身就走,只不過還扯走了容三月。
院長辦公室。
「盧院,我把人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照顧的?」盛時玦翹著腿,看起來比一院之長氣派得多。
盧院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對著盛時玦這尊大佛,也只能賠小心。
容三月心裡暗暗發苦。
盛時玦既然被勞駕跑了這一趟,自然是要人作伐子的。
一般人分量不夠,盧院長勉強夠資格讓他出氣。
可盛時玦是擺足了派頭解了氣,可等他走了,容三月知道自己不會好過。
盧院長不是真正的受氣包。
她連實習期都沒過,才是食物鏈最底端。
要不然,科裡鬧出來的醫療事故,怎麼可能推到她一個連拿手術刀都沒資格的實習醫生身上?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容三月亦步亦趨地跟在盛時玦身後。
「時玦。」她輕聲叫他。
盛時玦託著她受傷的手臂,低頭檢視。
電話在這時響起來,他順手接了。
這麼近的距離,容三月很清晰地就聽到了電話那頭一道清清純純的聲音,「盛先生,我今天還是在縵莊等您嗎?」
第4章 這叫疼你
年輕女孩的聲音,再加上提到了「縵莊」,容三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垂著眼,聽到盛時玦「嗯」了一聲,知道這是翻完綠頭牌了。
容三月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別瞎動。」
他已經掛了電話,「我送你回家。」
「我醫院還有事。」
「都這樣了,有什麼事不能放放?」
容三月今天捱了刀,院辦通知下班前要開大會,就是要討論這起醫療事故的後續處理。
容三月既是「肇事者」,又是受害者,怎麼也要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盛時玦充耳不聞,還是把她帶了出去。
容三月不肯上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