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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rdo;

伊莎一言不發地看了他一會兒。

&ldo;知道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rdo;她終於說：&ldo;一定可以明白很多。&rdo;

賀瑞沒有直接回答，在一陣思考之後，他說：&ldo;要知道一個人心裡所想的，唯一的線索是他們的行為。如果一個人行為古怪，不像平日的他‐‐&rdo;

&ldo;那麼你懷疑他？&rdo;雷妮生問道。

&ldo;不，&rdo;賀瑞說：&ldo;我的意思就只是那樣，一個心存邪惡、意圖邪惡的男人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他知道他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心中邪惡的意圖掩藏起來。因此，他不敢有任何不尋常的行為表現，他負擔不起後果……&rdo;

&ldo;一個男人？&rdo;伊莎問道。

&ldo;男人或者女人‐‐都一樣。&rdo;

&ldo;我明白，&rdo;伊莎以銳利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後她說：

&ldo;那麼我們呢？我們三個有什麼嫌疑？&rdo;

&ldo;這也是我們必須面對的，&rdo;賀瑞說：&ldo;我非常受到信任，契約的訂定，穀物的分配都操在我的手上。做為一個書記，我處理一切帳目。我可能做假帳‐‐如同卡梅尼在北地所揭發的一樣。亞莫士可能感到困惑，他可能開始起疑，因此我便有必要封住亞莫士的口。&rdo;他說著微微一笑。

&ldo;噢，賀瑞，&rdo;雷妮生說：&ldo;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瞭解你的人沒有一個會相信。&rdo;

&ldo;雷妮生，沒有任何人真正瞭解別人，讓我再告訴你一次。&rdo;

&ldo;我呢？&rdo;伊莎說：&ldo;我有什麼嫌疑？哦，我老了。人老了，有時候頭腦會出毛病。以前所愛的會變成恨，我可能厭倦了我的孫子女，想辦法要毀滅自己的親骨肉，有時候人老了，是會受到一些邪念的困惱的。&rdo;

&ldo;那我呢？&rdo;雷妮生問道：&ldo;為什麼我會想要殺害我所愛的親哥哥？&rdo;

賀瑞說：&ldo;如果亞莫士、索貝克和伊比都死了，那麼你便是應賀特僅存的一個孩子。他會幫你找個丈夫而這裡的一切便都是你的‐‐而你和你丈夫便是亞莫士和索貝克的孩子的監護人。&rdo;

他微微一笑。

&ldo;不過，我指著這無花果樹發誓，我們並不懷疑你，雷妮生。&rdo;

&ldo;不管發不發誓，我們都愛你。&rdo;伊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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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夏季第二個月第一天

一

&ldo;原來你到屋子外面去了？&rdo;喜妮在伊莎一跛一跛地回到她房裡之後匆匆進來說：&ldo;你幾乎有一年沒這樣過了！&rdo;她以探詢的眼光看著伊莎。

&ldo;老人，&rdo;伊莎說：&ldo;總是有一時興起的時候。&rdo;

&ldo;我看見你坐在湖邊‐‐和賀瑞、雷妮生在一起。&rdo;

&ldo;令人愉快的伴侶，他們兩個都是。有什麼是你沒看見的嗎，喜妮？&rdo;

&ldo;真是的，伊莎，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們坐在那裡全世界的人都看得見。

&ldo;不過都沒有近到全世界的人都聽得見我們所談的話！&rdo;

伊莎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