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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也真夠倒黴的,身邊總是遇到這種奇葩事。」
溫薴無奈一笑:「習慣了。」
李警官見她都不在意,也沒多說什麼,關心了她臉上的傷口,囑咐要塗藥,別留下傷疤。
溫薴道謝,正要離開,李警官又叫她:「對了,之前那個流浪漢,最近在院裡待的挺好的,也很安分,沒有傷害過身邊的人,你回去告訴遲總一聲,別讓他再為了這種小事操心。」
知他說的是誰,歪著頭問:「院裡?」
李警官:「精神病院啊。」
溫薴:「……」
難怪後來再也沒見過他,原是被送進那裡去了。
到底是跟在遲宴身邊久了,對這種誇張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
聽到時短暫震驚過,到最後反而覺得這才是正常發展。
包括景江別苑的突然收購,也是怕她再遇到這樣的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遲宴總在給她最萬無一失的保障。
李警官說的也不全然對,她的確倒黴,總遇到各種奇葩事。
但有人會在身後替他解決一切,哪怕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哪怕那時他根本不確定這麼做能不能換來她的同等心意,只是因為喜歡,便這麼做了。
有時也會想,如果她沒有和宋子譯分手的打算,遲宴又會如何,是把這份暗戀埋藏心底,還是做後來者居上,將她從宋子譯身邊搶走。
按照遲宴的性子,大概是會在她沒有察覺到時轉身離開,消失的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畢竟他總以她的感受為第一位,只要她過得好,他可以把自己放置最低。
這樣的結局,只是隨便想想,便會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縉桐市今日降溫,天色陰沉的可怕。
網約車窗落下半邊,冷風吹亂她鬢角碎發。
抬手攏至耳後,不多會兒便又落了下來。
若是遲宴在,大概又會替她紮起來吧,像f國比賽舞臺上,他出現的突然,只是替她紮起不安分的碎發,而後回到臺下耐心等她。
總是在等,又不會多說一句。
車子停在景江別苑大門,她和司機道謝下車。
掏出門卡,又想起連這種小物件都是她最喜歡的顏色,當初只覺得是巧合,如今想來,大概也是遲宴眾多溫柔中不算起眼的一點。
倒也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何況是短時間內趕出來的門卡,也太為難製作的人了。
門被關上,電話響起。
來電人遲宴,這個點該是半夜才對。
「這個點怎麼還沒睡?」
未察覺,她說話都帶著壓不住的笑意。
背景音有風聲,他似是在室外,沒答她的問題,只問遇到什麼事了這麼開心。
「接到你的電話,就是最開心的事了。」
是真的,聽到他聲音那刻,仿若一天的不愉快都消散不見,剩下的只是對他的無盡思念。
託腔帶調哦了聲,他調笑著問:「這麼想我啊。」
沒否認,她承認的坦蕩:「是啊。」
「遲宴,我好想你。」
溫潤笑意散落耳邊,他輕聲問:「溫溫,我們多久沒見了。」
拐入林蔭小道,她低頭掰著手指算了算:「算上今天,剛好一個禮拜。」
不誇張地說,她覺得像過了一個月,甚至更久。
小區很靜,只剩溫薴不疾不徐的腳步聲,以為是沒訊號,她把手機拿下看了眼,確定數字還在動,又貼回耳邊。
試探叫了他:「遲宴?」
「嗯。」他低低應了聲,而後慢悠悠道:「不算今天。」
「為什麼」三個字脫口而出,答案很快便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