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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把吉吉的舌叉綁在了骨頭上,換來一陣陣的悲鳴慘叫。
然後他屈服了,“就算我捨不得,我也不會去追。因為有人曾經對我說過,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至於跑掉的女人,世界已經在你的掌中,還怕她跑出你的手掌心麼?”
舌頭被束縛的吉吉訝然望著江南,靈魂裡悄悄冒集來一句話。
“主人有點意思了呢!”
“少拍馬屁了!”
江南處理完吉吉脖子上的最後一道傷疤,站起來頭痛萬分地拍著額頭,“幾萬人都看到你死在我手中,想讓吉吉重新出現在人前,真是個大麻煩呢!你還是先躲在大流河底,暫時不要出面吧!”
幾點陣圖騰王都在龍鋒昔日的金黃大帳裡,江南走進來的時候,尤里安盤坐在床上調養,撒切爾夫人在收拾行禮,而玫瑰公爵竟然在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安雅。
不過名為“雷薩,的黃金獅子,把這種眼神理解為男人都明白的曖昧,正虎視眈眈地盯著玫瑰公爵的下半身,似乎是在琢磨用腳踹,還是用火烤?
“尤里安小姐,你又幫了蘭斯帝國一次。
江南在尤里安面前長鞠到地,不說幫自己,只說幫帝國,顯然是把還人情的責任推到了小皇帝路易身上。
尤里安一如她的刀鋒般冷漠,連眼皮都沒有跳動一下,挑戰六大圖騰王聯手的代價就是她在三五天內都無法劇烈運動。安雅替她說,“舉手之勞,請轉告路易陛下不必在意,如今事了,我家小姐也該告辭了。”
江南訝然問道:“還要去天幕崖?”
安雅並沒有驚訝江南猜中自己心思的能力,笑道:“雖說天幕崖已經成了廢墟,但還是朱庇特降臨的唯一線索,總是要去看一看的。安雅俗人,不敢比大師漠視永生不死的意境!”
沒有聽過江南在天幕崖大論生死的玫瑰公爵扭頭過來,“羅迫閣下漠視生死,倒是個妙人呢!”
黃金獅子真心恭維道:“豈止是漠視生死,大師還說過,永恆的終點 ”“雷薩!”
安雅輕輕喝止了黃金獅子,似乎在責怪他失言了。
“永恆的終點,是毀滅?”
玫瑰公爵出人預料地說出了黃金獅子的下半句話,別有意味地望著江南,“自古以來,能達到這種意境的強看到有幾個,但真正能做到的,只有布魯尼一人,只是不知羅迪閣下是否能做到呢?”
撒切爾夫人提過布魯尼。尤里安提過布魯尼,萊茵家的至寶就叫做布魯尼聖衣,江南很想問這個似乎蘊含了某種秘密的名字是誰,但看了眼玫瑰公爵眼中的調侃和一絲深深埋藏的上位者對卑微者的輕蔑,他果斷地轉換了話題。“世上之事,總是說得多,做的少,公爵大人說得在理。尤里安小姐要走了,撒切爾夫人也在收拾行囊,公爵大人您玫瑰公爵深深地望了一眼安雅,可以理解為曖昧,也可以理解為驚歎和窺伺,“安雅小姐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哇哦,一見鍾情麼?”
江南調侃著玫瑰公爵。眸子卻好奇地落在了安雅身上。想要觀測這個神秘少女的反應。
可惜安雅平淡如常,一如碧空萬里之上的悠悠白雲,寧靜,聖潔,卻透著一種難以揣摩的飄渺,咬人的狗兒不露齒。這話糙了些,卻貌似能引出另一個道理 最難纏的女人,往往是最安靜的女人!就在這時,帳篷裡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
現在是凌晨三四點鐘。五月份的太陽還不足以早起到帶來光明的高度,光線的變化,似乎只能說明天空的三顆月亮同時出現了極為罕見的全蝕。
在幾點陣圖騰王光芒下毫不起眼,甚至被江南忽略到犄角旮旯的黃金獅子突然雙目圓睜,鼻翼快速閃動了幾下,森然說,“味道不對!”
“來的好快”安雅擔憂地望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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