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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們拍那個《本科生行為守則》的微電影，你在我們的劇組裡擔任路人甲一角，負責一些撿垃圾的戲份。&rdo;

蔣正寒笑道：&ldo;我當然記得。&rdo;他和導演握手，同樣坦誠道：&ldo;目前我們公司的運營並不順利，這一次的採訪內容……&rdo;

除了蔣正寒和導演是舊識，錢辰和導演也是老朋友了。錢辰沒來公司上班之前，一直混跡於學校電影社，如今見到了從前的老大，當即撲過去抱住了他。

&ldo;老大，&rdo;錢辰沒有改口道，&ldo;這次真要抱你大腿。&rdo;

導演從包裡拿出劇本，遞了一份給蔣正寒，另一份則給了錢辰：&ldo;學校的老師和我說了，要動用校友的力量支援你們，別的科目我不擅長，拍電影、戳觀眾、講劇本，都是我的長處。&rdo;

他頂著一頭蓬亂的秀髮，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吩咐攝影師準備就緒，然後和另外幾個人，搭建起了拍攝背景。

今天是禮拜日，公司裡沒有幾個人。在此之前，蔣正寒做了一個內部調研，詢問哪一些員工願意接受採訪，他再三強調這是完全自願的‐‐不少員工考慮到自己並不上相，或者是不想公開露面，又或者是擔心說錯話，就委婉推辭了採訪的建議。

陳亦川卻是最積極的人，他早上剛剛吊完水，午後就趕來了公司。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咳嗽，顧曉曼在一旁照顧他，給他端茶遞水擦額頭的汗，似乎也不怕被他傳染。

他們看著導演忙前忙後，為了藝術而奔波獻身。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攝像地點和方法都選好了，導演還拿著一個喇叭，和幾位受訪者談話：&ldo;你們劇本里的臺詞，什麼地方最重要，什麼地方要拿捏感情，都記下來了嗎？&rdo;

陳亦川遠遠地應話：&ldo;臺詞一共就幾句吧，你問的這一幫人，每個人的記憶力，都是過目不忘啊。&rdo;

導演聞言一驚，掃視面前的夏林希和楚秋妍，但她們兩個擺了擺手，似乎都是不準備出鏡。導演便偏過了頭，目光最終定格在遠處的蔣正寒身上‐‐蔣正寒還在修改他的稿子，他和謝平川站在了一排，兩個人不知道聊起了什麼，談笑風生，英俊瀟灑，像是一幅畫。

謝平川前幾日還因為雲直播的事情，和蔣正寒爭鋒相對，然而他到底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蔣正寒態度溫和與他談了好幾天，他不知不覺撤退了戰線，只是要求後期一定要多收錢。

導演並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他低著頭沉思一陣，腳踩他的人字拖，拉過一旁的錢辰道：&ldo;你們公司今天接受採訪的人，現在都齊了嗎？&rdo;

錢辰點頭，一臉誠懇道：&ldo;是啊，老大。&rdo;他留意了導演的目光，當即解釋了一句：&ldo;我們公司就這樣，高管都長得挺不錯的……&rdo;他指向蔣正寒和謝平川：&ldo;比如那兩個，高智商精英，很討小姑娘喜歡。&rdo;

錢辰又指向陳亦川：&ldo;那是我們的一個組長，你別看他病怏怏的，平時特別生龍活虎，而且很仗義。&rdo;

他依次介紹了在座所有人，導演咳嗽了一聲，開門見山地問道：&ldo;你們是要推廣產品，還是要炒作公司啊？&rdo;

錢辰道：&ldo;這兩個概念分不開的，公司要是被炒作起來了，產品的搜尋量也高了，一旦有了流量，就能引出客戶。&rdo;他嘆了一口氣道：&ldo;現在找微博的大v，轉發一條公司廣告，閱讀量也不大，可是多貴啊。&rdo;

導演便說：&ldo;你還記得《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