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你就不好奇我去幹嘛?”
“不好奇。”我滿腦子都是休槒的事,既然匈奴也沒有,那祁還說的早在四十年前休槒就絕跡了恐怕是真的,那沈玦怎麼辦?
待我回過神來,帳內已不見撒拉赫的影子。這傢伙脾氣古怪得很吶!
天氣漸晚,展望一望無際的荒漠頓覺個人之渺小,帳內散發出來的點點燭光襯得這荒漠更加孤獨。
第二日,我睡了個大懶覺,待到日上三竿我才起床。
梳洗完畢後我又陷入了百無聊賴的狀態。
“蕭冬姑娘在帳內嗎?”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待我想了一會才發現是那日跟在撒拉赫身邊給他倒酒的僕人。
“在啊,進來吧。”
於是那個約摸四十歲的男子進了我的帳篷。
“昨夜五殿下遭到歹人襲擊,受了重傷。”
“啊?究竟是何人所為?”我大吃一驚。
“不知,這個刺客尚未抓到。姑娘要去看看我們殿下嗎?”
我一想,也好,雖然那撒拉赫脾性惡劣,但受傷表示慰問也是基本的禮貌啊,便與那人去了撒拉赫的帳。
一進帳內就看見三殿下坐在榻邊的凳子上,撒拉赫的左手手掌纏了繃帶,還滲出了點點血跡。撒拉赫一見到我進來本來沉重的表情一下就面帶微笑:“你是擔心我嗎?”
“是你身邊的那個僕人告訴我的,他說昨夜你受傷了,我只是過來表示慰問的。”
“想必這位便是那個中原女子吧。”坐在一旁的三殿下站起來對我說。
“是啊,是啊,你應該就是三殿下了吧,他們都說你驍勇善戰,英俊無比呀,今日一見果真玉樹臨風。”我一連串馬屁拍得也不嫌累,不過這三殿下長相真是耐看。
“姑娘就別再誇我了吧。”他笑了笑,“我叫布其柯,敢問姑娘叫什麼?”
“她叫蕭冬。”坐在一旁的撒拉赫替我回答,只是這語氣讓人著實不爽。
“你就是這樣探望傷員的?”撒拉赫目光如炬。
“不是啊,我本來是來看看你傷得多重,看來只是一點小傷,對於你們強壯的匈奴男人來說一定是不足掛齒的啊。”
“行了,那裡有凳子,你隨便坐吧。”撒拉赫似乎有些受不了我一連串的話。
於是我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聽說你過幾日要回宮?”布其柯問撒拉赫。
“不錯。”
“需要我與你一道回去嗎?”
“不用了,我的手還拉得動韁繩。”
“只是你這一回……”布其柯看了我一眼立刻噤了聲。
“無妨。”撒拉赫語氣波瀾不驚。
“只是你這回去的路上恐怕甚是兇險,還望多加小心。”
“這次讓他們差點得逞是我的大意,不過這以後我可就謹慎多了,他們是傷害不了我的。”
我一聽這對話便知道又是一場較量,不過只要是有權利的爭端,就有互相傷害的戲碼,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以後自己會捲入那些爭鬥的漩渦。
撒拉赫回宮了,我也與一些匈奴士兵稍微聊過天,知道這只是士兵們暫時駐紮的地方,不過離中原大約有十多里地,王宮離這裡也十分遙遠,光是騎馬,一個來回就是大半個月。
正當我一個人無聊地在帳內翻看著閒書時,幕彎妸蹦蹦跳跳地進了我的帳,硬是拉著我去看練兵,拗不過她,只好一起去看了。
還未到練兵場,我就聽到斷斷續續的古箏聲,像是在練習。我停下腳步,想要分辨這聲音是從哪裡來。
“小冬姑娘,你怎麼不走了呀?”幕彎妸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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