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發威了(第2/3 頁)
讓人看著有些森冷恐怖。
林清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她聽聞徐氏死後,並沒有問及她是如何死的,只知道她死後被扔在了野狼崗。如今聽林獻這麼一說,心中忽覺有些噁心,林獻竟然找了這麼個辦法來懲治徐氏,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治。
林獻見林清皺眉,以為是林清覺得徐氏這麼死便宜了,便趕緊繼續道,“清兒,那賤人死後名義上也是以最下等的姨娘的身份出殯的。而且出去的棺材裡也只是個空棺材,實際上她人已經被為父讓人給丟到了城外的野狼崗,被餓狼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林獻就像是在邀功一般很是急迫地給林清說著,而他越是這般,林清越覺得他沒安好心。
“父親,你說了這麼多,只是徐氏如何死的與我又何干?”林清粉唇輕啟淡淡道。
林獻眼睛微微瞪大,“她那麼對你,你不應該恨她嗎?”
“恨?”林清頓時被林獻的話逗的笑了起來,她笑了許久,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才斂了笑,冷聲道,“若論起恨,這世間我只恨一人,那就是你,林獻!”林清橫眉冷目地指著林獻的鼻子,“你將我帶到這個陌生的人間,卻從未給過我父親該給的溫暖,明明是可以阻止的事情,卻因為你虛榮心作祟而讓我和哥哥偷偷摸摸提心吊膽做人這麼多年!你因為虛榮心氾濫,讓明知不是自己女兒的林毓照樣嫁給陸文元。你愛慕虛榮,為了榮譽,名譽,什麼都做的出來!”
聽著林清的數落,林獻臉上有些微惱,卻依舊壓了下去,他沉著嗓音道,“清兒,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父親,你當真不顧父女之情,不原諒為父嗎?”
林清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的嘲笑,“父女之情?你我之間早就不用再談及什麼父女情了,那東西,早在女兒九歲那年隨著父親捏著女兒脖子的那一刻起便消失了。如果你今日是來和我談什麼父女情的,就不必了。在我最需要時父親的關愛時,父親無情將我推開。就像是溺水時的救命浮杆,那時沒有,以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林清的話說的決絕,但卻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她對林獻早就沒有什麼期待了。當年她差點死在他手裡,若不是她大哥叫來他們的師父東陵君來,她怕是早就被林獻作為禍端除去了。
林獻因為林清的話,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他知道林清自幼心思敏感細膩,對他,定是有怨言的,但是他沒想到林清對他竟是已到了這種地步,他今日來本是想緩和一下他們的關係的,現在看來已經到了無法緩和的餘地。
林獻冷著臉也不再好言相說了,而是冷聲道,“我一日是你父親,終身是你父親,何況我生你養你!你竟敢這般大言不慚的和為父說話!”
“生我的是我母親慕容纓嫆!養我的是我自己!我為何不能這般與你說話!”林清也是毫不忍讓地懟了上去,自幼年開始,這林府裡的金玉器件哪一件不是因為她得來的!所以她說是她自己養活的自己也是事實。
林獻一聽,頓時火上心頭,揚起胳膊就一巴掌朝林清抽了去。
林清站在那裡都能感覺到被那手帶動的風颳起了她耳邊的碎髮,可見一直強調父女情的父親是出了大多的力氣。
不待那巴掌抽到臉上,林清就抬手一把捏住了林獻的手腕,任林獻再用力,那胳膊都沒法再往前移動一寸。林獻驚訝地看著捏著他手腕的林清,她竟然力氣這般大,讓他無法移動絲毫。
林清看起來卻是毫不費力,她看著林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還以為我是九歲那年的林清?任由你捏住脖子?從今以後,你若是再敢將手往我身上伸,就別怪我不客氣。”
林獻看著林清的氣勢,竟讓他產生了一種如同見著魏帝發怒時的一樣的壓迫感,讓人不敢再說出一句話。
林清甩開林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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