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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光就看著他。
「我的伴侶一定要心裡只有我,完全只有我。」陳臻抬手摸了摸沈明光的脖頸,語氣酸澀,「未來血族的君王……如果他的伴侶心裡居然還有別人,你讓我怎麼面對我自己的心?」
怎麼面對?我也不知道。
沈明光只能心裡無限繼續自嘲:看看,看看,你讓他多難過。維達爾都開始故作堅強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吻和擁抱,你還不停給他餵刀子,你這個懦夫。
他心說你好可憐啊沈明光,你都不敢對他說--我愛的人始終是你。
他只能宛如渣男一般說:「對不起,我不能忘了那個人。我以前愛過他,我不能忘記他,永遠不會。但……你願意的話我的明天都是你的,你覺得呢?」
陳臻臉色終於完全地冷了下來。
他最後問了沈明光一句:「你是隻想跟我做情人嗎?」
只想睡覺?這句太傷人了,陳臻不敢說。
沈明光沒回答。
他心說我不想啊,但目前不管怎麼看,都不能……讓陳臻對自己真的認真。
陳臻是第二天就會拉著他昭告天下的那種性格吧……
那樣妥妥的完蛋。
不可以,命運也不允許。
陳臻等了很久都沒有回答,他也知道了答案。
他很懂地從沈明光身上下來,默默地去撿自己濕濕的衣服穿好。很涼,不過他現在也沒什麼感覺。
沈明光盯著琴臺上那本《泰戈爾詩集》看,第無數次告誡自己: 忍住,不要心疼,不要喊住他,再堅持一下,他馬上走了,走了你再哭吧沈明光。
陳臻穿好了衣服後,背對著沈明光說了句: 「那以後就做情人吧。」
說完他就離開了沈明光家。
第二十四章
陳臻失魂落魄地從沈明光家裡面出來,故意在門口停留了兩分鐘。
沒有來追。
他感覺自己又想哭,忍了半天才忍住淚意,渾渾噩噩地去按電梯。
不久前才激烈地做了次,下面雖然清理過但其實他很累,很疲憊。他需要喝血,再休息一下。
他需要想想這一切。
陳臻無精打采地靠著電梯,看數字往下降,想著之前和沈明光的對話。
他走著神,覺得自己好賤,好可憐。
出了小區,天已經矇矇亮了起來。陳臻也不怕了,就順著自己家的方向走。
他不知道的是沈明光一直跟著他。如果不是因為陳臻目前狀態不佳,又渾身難受,他是能夠察覺的。
但他沒有。
陳臻走在一條正在施工的路上,一側是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危樓,另一側是正打著地基的施工現場,因為施工路窄,灰大路髒,人和車基本也不會選擇走這條路。
清晨這裡更是荒涼。陳臻就慢悠悠地走著……他也不在意路髒不髒。
他看上去孤孤單單的。
他身後100米內的沈明光心一上一下地,生怕陳臻氣急攻心一下子吐血栽倒了……他心想,要是真氣暈了,那就算了,心軟到底,不管拉斐爾了,什麼都不管了,寵著再說,不見棺材不掉淚吧。
結果陳臻倒是沒有因為他吐血栽倒,別的變故來了……
側後方一輛帕薩特衝著陳臻的位置飛馳過來,沈明光定睛看,發現那輛車是根本就是沖沉重來的,本來只是遙遙的一個黑點,轉瞬間就疾馳著沖了過來——
沈明光嚇得朝陳臻飛奔著沖了過去……
他跑得很快,幾乎是轉瞬就來到了陳臻身邊。陳臻還在迷糊著,就被沈明光攬住了腰。
等他感受到手的溫度後,陳臻抬頭看到沈明光的臉,脫口就對著沈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