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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居晉按門鈴,五月和一個五十來歲的紋眉阿姨同時出來應門,金秀拉和小唐妹妹一見,慌忙彎下腰去,齊齊鞠躬:「阿姨您好!」
家政阿姨又是奇怪又是好笑:「喲,這麼客氣幹什麼?」幫忙把水果拎到廚房去了。一會兒,又探頭出來問,「鍾小姐,客人喜歡喝什麼?果汁還是咖啡?」
金秀拉對小唐妹妹抱怨:「唉系,還以為是她媽!」
小唐妹妹說:「哦,我以為是她婆婆。」
金秀拉總結:「你眼神比我還差。」
對於金秀拉和小唐妹妹的到來,五月高興得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了,把她們倆按坐在沙發上,又跑去廚房指揮阿姨準備茶點。她這時已經是四個多月的身孕了,肚子已經能看出一點弧度,不過身形倒矯健得很,來去一陣風,一邊忙這忙那,一邊捉住兩個人問東問西,喋喋不休。
金秀拉在客廳沙發上小心翼翼落座,一低頭,發現腳下臥著一隻醜陋的白毛怪獸,嚇得屁滾尿流,再一仔細看,原來是老朋友星期五。星期五也認出金秀拉來了,受驚非常,跳起來跑了。
五月笑:「阿姨今天做包子,麵粉口袋開著,它腦袋鑽進去了,天天在家闖禍。」在沙發上坐下來,伸手從茶几下取出一袋空心米花棒,招呼她倆吃,自己也抓幾根出來,一根一根套在手指上,自己吃一根,餵花小姐吃一根。
金秀拉好笑死了:「這個玩意兒,上小學時經常在學校門口買來吃。不過有好多年沒有見到了,哪裡搞來的?」
阿姨端來咖啡蛋糕,笑著解釋說:「古北這邊哪裡能買到這個,是我帶來的給鍾小姐的,我們住的地方有。她喜歡這個。」
金秀拉對五月讚嘆不已:「看你的愛好和口味還是那麼接地氣,還依舊保持著廣大勞苦人民的樸素作風,我就放心了。」看看和五月一起吃米花棒的花小姐,有些擔心地問,「懷孕的時候,不是應該把貓狗送走嗎?留在家裡,不要緊吧。」
五月說:「疫苗都有準時打,醫生也說沒問題。」
小唐妹妹剛剛進門時,就和當初來做保潔工的五月一樣,被澤居晉的住所給震撼到了,眼睛都不夠使,東張西望的,心不在焉地和五月說了幾句話,好不容易定下神來,就開始關心起男主人來了:「總會剛剛外出了?」
五月說:「他的一個朋友來上海出差,突發奇想,包下外灘的一家餐廳,表演三腳貓魔術秀,請他過去做開場嘉賓來著。」
「總會怎麼開場?唱歌還是跳舞?難道也會魔術?你怎麼沒去?」兩個女孩子對澤居晉的私生活感興趣死了。
五月說:「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抽菸喝酒說葷段子。而且他今天因為要幫我去超市購物,所以才提早回來的,要是以前,不到凌晨不會回家,我一個孕婦怎麼敢和他一起出去混。」
「有觀眾去看?」
「觀眾麼……」除了酒吧裡的小姐,還會有誰?不過這些話不能說,會損害老公在公司的高冷形象。所以五月閉嘴不談了。
不只公司,澤居晉在任何不熟的人面前都是高冷範兒,回到家裡後,換上t恤和家居褲,再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就到小閣樓上打遊戲去了,和女孩子們多一句話都沒有。
五月是北方人,喜歡吃麵食,阿姨投其所好,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前段時間是各種麵條,這幾天開始研究包子餛飩了。金秀拉和小唐妹妹過來的時候,阿姨的一鍋白菜豬肉包子剛上蒸籠,這會兒好了,跟獻寶似的送上一大盤來給女孩子們吃,又端一盤去小閣樓給澤居晉:「來,嘗一嘗我做的包子。」
他一看,問:「為什麼和五月做的不一樣?」
阿姨說:「怎麼不一樣,包子長得都一樣呀。」
他說:「和五月做的就是不一樣